情该如何?”
段纶冷笑道:“让他自己出来认罪。”
“他若是不认罪呢?”
“我直接攻城!”
一旁的人听了神情紧张,这就攻城了?
“段御史,就这个攻城不好吧,是不是太过小题大做了?”
“小题大做?”段纶一脸严肃地说道:“我来给陛下处理这些荼毒百姓的官吏的,既然陛下给了我这个权力,我就要把这件事做好,我不管他们背后有多大的势力,我背后可是整个崤关的兵力,有本事他们造反试试!”
段纶这话说得中气十足,一众人听得也是热血沸腾。
“喏!”
几人立刻准备收拾一番装作行脚的商客进入这座范阳边界上的小城。
说出一番振奋人心的话,其实段纶心里还是慌得要死。
为什么不进城,那是怕死。
吃着一张饼垫垫肚子,段纶等着自己的人手从城里回来,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若是在城里怕不是做的干干净净,对方敢这么迎接自己,要不就是有把握把自己杀了,要不就是不怕自己查,明面上能清理的都清理干净了。
又叫来几个人,段纶说道:“你们几个去查查周边的村子,看看周边的村子会不会有问题。”
“明白了。”
又有几个人离开。
此刻已经回到自己府衙的县丞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这个段御史来到城门口,又折返走了,莫非是要去城外解手?
城里有茅厕呀?
此刻这个县丞越想越想不明白。
又过了三天,范阳地界下起了一场雷雨,春季的雷雨雨水不大,雷声倒是挺响。
段纶带着斗笠也见到了自己派出去的几个人。
来人刚刚从城里回来,禀报道:“我们借着生意的由头查问了一些人,这座城的县丞倒是挺干净的,不过这个县丞是范阳卢氏一个子弟卢桩的手脚而已。”
“手脚?”
“对,他帮范阳卢氏的子弟做事,平日里会收点好处,也不会惹麻烦,属于那种什么都不做,但也不会放过收好处的机会。”
段纶让一旁的人记下。
又有人从远处回来了,他们是去查探周边的村子的。
来人回报道:“我们走了几个村子,这附近的村子很穷,他们一直都是按时交粮交税,并没有说苛税的事情。”
听完汇报,段纶心中多少有个打算,“那个卢家子弟现在身在何处?”
“听说是在涿郡,距离这里不远,一天的脚程。”
段纶思量一番说道:“收拾一下,我们抓人!”
“可是我们没有证据,都是道听途说。”
“没证据怕什么?先把人抓了,我们慢慢查!”
“还能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