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了深渊的边缘。

顾北辰缓缓转身，鹰眸就好似无风无浪的海面平静无波，实则已然暗流汹涌，“既然如此，我怎么能阻止你继续？”

轻咦的声音里透着让人猜不透的情绪，冷峻如雕的脸上更是淡漠如斯，让人无法窥视他的心理……

楚梓霄冷然，“小舅舅，你好似有恃无恐？”

“不然呢？”顾北辰薄唇边儿一片冷然，“如果结果是你想要的……梓霄，我成全你。可简沫……今生我都不会让！”

“就怕你到时候不让也不行？”楚梓霄攥了手，和顾北辰的对峙，他的心已经凝成了一片。

顾北辰薄唇一侧浅扬了个若有似无的弧度，那样的笑透着睥睨天下下的傲然。

他收敛了在楚梓霄脸上的目光，随即偏身，视线再次落在了远方，“你的出点是伤害她……梓霄，你何谈爱她？”

“不要和我说这个……”楚梓霄低吼一声，“现在是你得到了沫沫，你自然可以这样说……而我呢？我有什么错？我爱她，我从在学校第一眼见她就爱上了她……我为我们规划好了所有的蓝图，可却因为御景湖畔的事情，所有的梦都碎了！”

“那是我的梦啊……沫沫是我人生的梦，可是，我的梦因为一件和我无关的事情被击散了……”楚梓霄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嘶哑低吼，“我不应该为了当年的事情买单……不是吗？”

顾北辰听着楚梓霄一声声的指控和质问，剑眉渐渐蹙的紧了起来，一双墨瞳更是深的和墨空晕染到了一起，“纵然你查到了当年的真相又如何？沫儿……和你之间已经没有感情了。”

“那我就要看着她任由着和你这个刽子手在一起吗？”楚梓霄已经彻底的疯狂，他双眼猩红的嘶吼出声，咬牙切齿的声音更是透着愤怒。

‘唰’的一下，顾北辰凌厉的眸光瞬间犀利的滑向楚梓霄，“刽子手？”他轻咦一声，声音里透出危险，“你身为一个律师，什么时候……这样武断了？”

楚梓霄一脸冷然，“难道不是吗？”他反问，“我没有继续往下查，可是，那天给你看的所有，其实你我都心知肚明……”他声音陡然一冷，“展伯父的死……是你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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