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果然,随便刚一说完,只见远处慢慢出现一点点小小的人影,接着慢慢变大,然后成了浩浩荡荡的队伍。
“什么什么?”榆木迫不及待的向前几步,想要看的更仔细。
盛夏也是一脸聚精会神的看着,为了看得更清楚,还是不是伸长脖子,那模样活脱脱就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渐渐地,原本模糊的人影变得清晰,站在最前方的赫然正是被五花大绑的元末。
“哈哈哈哈。”榆木一见元末这副与他之前一模一样的姿态,幸灾乐祸的大笑出声,“哈哈哈,你也有今天,让你也尝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滋味。哈哈哈。”
元末一脸愤恨的看着榆木,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在他扭曲的面容下生生变成吊梢眼,看着就让人觉得面目可憎,不过此刻正处于惊怒中的元末是没有那个心情来关注自己的形象了。
榆木嘲笑完元末并没有觉得满足,刚刚他受了多大的惊吓啊,怎么也要让他发泄发泄,不然怎么出那口怨气。
只见他又走到男子身边,一脸的嘚瑟与幸灾乐祸:“啧啧,老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还不到三分钟呢,我们就换了个了。啧,这绑的姿势确实不错。怎么样,舒服不?”
最后甚至还身后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好似闲话家常一般。
“有种你放了我,我们PK。”男子拼命挣扎,结果反而使自己越绑越紧,眼睛通红一片,眼里的恨意根本无须他人仔细观察就一清二楚。
“放了你?你想得倒美,放了你干什么。而且你现在可是阶下囚,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干什么自讨没趣还跟你PK啊,再说了,就算我赢了又如何,你依然还是阶下囚。”榆木道。
“你以为自己能够赢我,要不是你们使了卑鄙手段,根本就抓不到我。有种就放了我。”男子道。
“既然你这么厉害,干脆自己出来得了,让别人放你算什么有种。”榆木不甘示弱。
“你,你这卑鄙小人。”男子道。
“哦,你很光明磊落,那你们怎么专门在我背后下手。”榆木道。
“你,你。”男子被气昏了头,几乎话都说不好。
果然看着别人一点也不能反抗就是爽,没想到他口才也不错嘛。榆木兀自洋洋得意。
殊不知他身后的随便真想将脸捂住:他不会以为就这样骂两句就算完事了吧,好吧,看他那表情没准真觉得这样出气就算了。
一旁的随心挑了挑眉,眼里微微带着不可思议,不过他看向一直静静待在他身边的盛夏,好吧,这里可能还有个更夸张的,相比一下也许那个已经不错了。
随便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前来到榆木身边:“你这样是没用的。”说完举起手里的长剑,没有半分犹豫的一插一拔。
“啊!”男子突然大叫起来。
声音之大,吓了因为随便的突然举动而呆愣在原地的榆木一跳。
元末也没想到他们说动手就动手,这让他更加坚信等会无论对方提什么条件,先答应下来再说,免得不仅皮肉受苦,精神更是受折磨。
盛夏也惊了一下,好在很快就恢复过来,这让一直在一旁暗暗观察她的随心不自觉眉梢微挑,眼里透着几分兴味,他还以为她会接受不了,或者不忍,或谴责。再不济也会转头当没看见,没想到除了一开始因为突发而惊了一下后,基本上就没反应了,既没有劝他们不要,也没有面露不忍,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眨一下,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看着,整个人仿佛深沉的大海一般,寂静无声。
“你,你动手前怎么也不说一声。”榆木道。
“我这不是看你慢腾腾的,就想着帮你一把,怎么样,还要再来几下吗?”说着随便提了提手里的剑,好似只要榆木说好的,他就立刻行动一般。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