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刚刚没有将他供出来,但却对他这笨蛋行为表示无能为力。
至于随心,不好意思,请允许他偷偷笑一会儿,真是难得一见的趣事。
“大哥,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难不成小弟之前一直在骗我们。”盛夏有些不可置信道,虽然她一开始是有那么点怀疑,但最后不是都打消了,而且打消后她可是没在怀疑过了。
“不是骗,”夏季摇摇头,看向楠木顿了顿后继续道:“只是他口中的好事已经被人先一步说出来了。”
盛夏一开始还没弄明白,直到看到夏季的目光飘向盛世无忧,才突然恍然大悟,所以楠木口中的所谓好事就是无忧妹妹说的季理的消息。
看着从刚刚开始就连忙将视线转移到其他的地方以掩饰自己尴尬的楠木,盛夏也只剩下无语了,不过看了看楠木的表现又莫名有点想笑,让你显摆,好了,直接将机会拱手送人了。
盛夏的笑声虽然轻,但毕竟是在封闭的房间里,再加上此刻房间内静悄悄的,他的笑声自然而然的落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楠木立刻犹如一只炸毛的猫一般跳了起来,恼羞成怒的喊道;“姐!”
“好好,我,呵呵,我不笑了,呵呵呵。”盛夏道,同时连连摆手表示自己真的不笑了。
于是这场乌龙,在盛夏的笑声中落下了帷幕。
第二天,几人早早的起来,经过一晚上的养精蓄锐,众人的精神都很好。
几人来到他们昨天打听到的季理的府宅门口等待。
众人并没有等太久,就见一辆马车缓缓驶来,马车停下,先是下来一位书僮打扮的小子,然后再下来一位白发苍苍,身着白米色长袍的老者。
只见这位老者面容十分和蔼可亲,与书僮谈话间嘴角还带着几分笑意,一看就是十分容易接近的人。
几人见此纷纷松了口气,之前听说季老先生十分重理,还以为会是一位十分古板严肃的人,没想到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如此他们也就可以放手去做了。
是的,在他们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有幸能够得到老先生的接见,而他们也没有任何资本后,想出了一个最笨的办法。
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很快盛夏就在随心的“保护”下慢慢走向季老先生,至于为什么是盛夏,无他,她的综合亲密值最高。
至于为什么是随心,无他,他的战力最高。
保镖总不能是一位比盛夏还弱的人,否则到时是别人保护盛夏还是盛夏保护他人。
盛夏和随心还没有靠近季老先生,就被季老先生的下人给拦住了,想以此靠近季老先生的人数不胜数,他们早已轻车熟路。
无法,盛夏和随心也只好停下脚步,此时他们距季老先生有4米,不过已经够了。
“季老先生。”盛夏特意顿了顿,才接着朗声道“我们有十分重要的事想要请教老先生,希望老先生能够给我们一些时间。”
盛夏是故意在喊完季老先生后停顿的,而她如此也是为了确认此季老先生是不是就是他们要找的季理。
好在上天还是十分厚爱他们的,只见盛夏刚喊完,季老先生的头顶就出现了两个字,正是季理。
季老先生对这样的场面已经司空见惯了,只是对着盛夏几人微微一笑,并没有答应,反而还对着旁边的下人耳语几句。
很快,只见那位下人快速跑来,道:“我家先生还有事,不方便见大家,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先递拜贴,等我家先生有空了自会通知你们。”
他们特意前来拦路就是不想等啊,于是盛夏也顾不得了,直接喊道:“季老先生,您认识书镇的殊恒老先生吗?是他让我们来找您的。”
盛夏如此行为倒也算不上莽撞,其实这一路来四季镇,盛夏他们一直有警惕是否有人尾随,毕竟有殊远这样的定时炸弹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