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的来源、关于监视者的存在等等事情都早就消失在了历史之中,所以她们只能在某些故事的细节之中察觉到一点微妙的不对劲,但更多的内容却完全一无所知。
哪怕亚索和她们讲过虚空,但真正对于虚空,这两个人的了解依旧少得可怜。
“这关系到了寒冰血脉的血脉之源。”亚索稍稍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躯,将整个后背都靠在了椅子上,“毕竟在最开始,弗雷尔卓德人也是温血的……”
“这不可能!”开口的还是廓吉雅,“只有你们这些南边来的,才是温血人!”
“第一,我是从东边来的,艾欧尼亚和弗雷尔卓德的大部分地方都在同样的纬度上。”亚索伸出了两根手指,“第二,弗雷尔卓德人在没有觉醒寒冰血脉的时候,也都是温血——这一点大家都是知道的。”
“你是说,寒冰血脉是被后天给予的?”瑟庄妮双眼注视着亚索,“就像你之前说的,冰脉驱役?”
“冰脉驱役不是目的,而是丽桑卓的顺手而为。”亚索点了点头,“作为一个活了近万年的老女人,她的手段可不止这么一点……”
“近万年?”听到了这个数字,瑟庄妮终于瞪大了眼睛,“别告诉我说,现在的丽桑卓就是那个丽桑卓!”
“一直都是。”
“这不可能!”廓吉雅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次自己站出来否定亚索的说法了,“这位丽桑卓的前身我认识——在她成为了丽桑卓之后我还曾经觐见过她,她知道那些曾经的经历……”
“丽桑卓可以轻而易举的窥伺人的梦境,在面对自己忠实信徒的时候也可以读取内心深处的情感和记忆,这种伪装对她来说简直轻而易举——我说了,那是一个活了近万年的老女人,她的手段可比你精明多了。”
顿了顿之后,亚索又补充了一句:
“廓吉雅女士,如果我是你,现在就应该站起身来直接离开,你的见识实在浅薄的可怕,哪怕岁月流逝,也依旧未能带走你的冲动和无知,悄悄瑟庄妮,她才是一个真正战母应有的样子,沉默、冷静而镇定,心里称量真伪,而不是急匆匆站起来对自己完全不知道的领域发表见解。”
话音未落,廓吉雅已经愤然起身,然后直接冲出了帐篷——她打算去找乌迪尔,好好谈谈怎么将瑟庄妮从歧路上带回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