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收。”
要说野心,陈然也有,但他从没想过把公司占为己有,好男儿志在开疆拓土,坐享其成有什么意思?
更何况,从玉兰把奄奄一息的他捡回家的那天开始,他就决定把下半生卖给她了。
这些年他的生意越做越大,除了安保公司外,他还投资了一些有潜力的公司,每年的收益十分可观,他本人早已踏入百万富翁的行列。
但他从没想过自立门户。
玉兰突然想把股份转给他,莫非是在试探他?
玉兰猜到了他的想法,就笑着道:“公司能有现在的规模,你功不可没,我除了最初投了一部分钱,从头到尾就是个甩手掌柜,却年年拿那么多分红,我觉得这样不好。”
谁投资不就是为了赚钱?好不容易公司走上正轨,收益稳定了,却把金主扔过墙了?
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玉兰的说法,陈然拒绝接受,不仅不接受,甚至怀疑玉兰是在试探他。
“如果没有你当初投入的资金,就不会有安保公司的今天,钱存在银行里还有利息收入,投资有回报,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蒙你信任,将大笔的钱交给我运作,我自然要对得起这份的信任。这些年我为公司做的一切,都得到了应有的回报,哪有什么好不好之说?如果你执意要把股份转给我,也行,但我必须按照市价买入。”
安保公司经过这几年的发展,价值已经超过两千万,30的股份也有六百多万,这笔钱,陈然拢一拢也能拿的出来。
玉兰还想说什么,贺世开突然道:“可以。”
陈然心里一松,转头看着玉兰。
虽然不知道贺世开为什么这么做,但玉兰盲目地信任他,就点点头,“行吧,那就按照你说的办。”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回去的路上,陈冬儿问玉兰:“你怎么突然想到送股份给人家当结婚的贺礼了?30的股份,好大的手笔,你舍得啊?”
玉兰解释给陈冬儿听,也是解释给贺世开:“这么多年,公司一直是陈然做主,我什么都没做,却占了大头,陈然念旧情不会说什么,那底下的人呢?能没有意见?一个人挑拨一句,日积月累,再好的情分都会消磨干净。与其日后为了利益翻脸成仇,不如现在就把根源切断了。”
贺世开突然冒出一句,“我在,他不敢。”
玉兰笑了,“我知道,但人性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我不敢赌。现在这样就好,我留下少部分的股份,日后就算人心易变,损失也有限。”
陈冬儿嘟囔道:“搞得这么复杂,幸好咱们是一家的,永远不用担心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