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以及成斤的金镯子,啧啧啧,看的周围的人眼睛都嫉妒红了的。七八个伴娘全程绷紧了神经盯着,就怕不开眼的把金镯子金链子给摸走了。
好在一切顺顺当当的。
玉梅嗔道:“就你有嘴叭叭叭。”
也亏陈冬儿一路插科打诨,玉梅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了。游街,拜堂,敬酒,整个流程,她都一丝不错地完成了。玉梅觉得自己像个提线木偶,整张脸笑得都快僵硬了。等散了席回到两人的新房,玉梅就对严禄说:“早知道咱们就选旅行结婚了,办婚礼纯粹就是找罪受的,看我这头上脖子上戴的首饰重得脖子都快断了。”
严禄帮她把身上的首饰取下来,动作轻柔地给她捏着肩,“辛苦了,严太太。”
一声严太太,听的玉梅心花怒放。
从认识严禄,到今天如愿成为严太太,她足足用了八年时间,个中滋味,恐怕只有自己最清楚了。
严禄看见镜子里玉梅感慨的样子,想起自己浪费的那几年时间,顿时愧疚不已,“对不起,如果我能早点正视自己的内心,我们就不会白白浪费这么多时间。”
玉梅回握住他的手,放松身体靠在他身上,“过去的事情就算了,余生能与你相伴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往后就请多指教了,严先生。”
新婚夫妇你侬我侬,新娘子娘家的气氛却不太好。
陶陶小朋友从酒店回家就变垮着一张脸,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谁跟她说话都不理。李爱华问了半天问不出缘由,加上今天累得半死,也失了耐性,忍不住发了一句牢骚,“这孩子怎么越大越古怪,小时候倒还能说爱笑的,越长大越跟闷葫芦似得,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她的声音有点高,陶陶就像受了惊似的往沙发的角落里缩了缩。
李爱华想到她小小年纪没了妈,怜惜之心又起,忍不住放缓了语气,“阿婆没有骂你的意思,咱们是一家人,没什么话不能说的,猜来猜去很没意思的,又浪费时间。告诉阿婆,你今天又因为什么事情闹脾气了?”
陶陶依旧不吭声。
李爱华只好无奈地摇摇头,对玉兰说到:“我累了,你哄哄她,我估计今天晚上她外婆又给她说些有的没的了,我就不明白了,咱们这一家子,有一个算一个,哪个不疼她?怎么回回被她外婆家的人挑唆几句,她就回家对咱们使小性子?!这小白眼狼,我真是白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