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一直大大咧咧的习惯了,猛然多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弟弟,诸多不习惯。
清了清嗓子,小松低头问道眼前的小不点。
“夫子教的东西可还学的会。”
“尚可”
两个人,一大一小的站着,都感觉无话可说,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阿莫那日参加宫宴,听人说,韩蓁蓁和燕昭在归京的途中,遇到了歹人,下落不明。”
“阿莫是谁,他又是听谁说的。”小松弯腰紧张的抓着小不点的肩膀,盯着他。
点点自小就知道自己的罪人之后,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的罪人之后,还能好好的活在在宫墙之中。
阿莫说外面很有趣,有好多好多各种各样的人,有能长出果子的大树,有长的看不见尽头的大河,他什么都没有见过。
后来有人给他说他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进京,还有一个同父同母的姐姐在路上,他对这两个哥哥姐姐没有什么感觉。
但是会控制不住开心,他没想到自己也能有自己的家人。
“你愣着做什么,阿莫是谁?”
小松着急的看着面前的小男孩。春花不在他就想没了头的苍蝇,找不到方向,失了主心骨。
他一直在等着春花回来。
“阿莫是同我住在一起的西华世子,他是在宫宴上听说的。”
这边春花和燕昭两个人被带到一个独栋的院子里。
领头的男人把春花交接给一直跟着的几个护院。
离开时走到燕昭的身边停顿了一下,春花没有听见他给燕昭说的什么。
只是看见燕昭听了变了脸色,看着春花的眼神也晦暗不明。
“公子说了,男的关到柴房,女的带过来给他看病。”
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对着一干护院大声的吆喝着。
燕昭抓着身边女子的胳膊,靠近她的耳朵说“他昨日在春雨楼买了大剂量春药,当心。”
春花摸了摸腰间,银针还在,深呼了口气。
“磨磨蹭蹭干什么呢,还不把她们分开。”
“一切有我。”
分开之前燕昭看着春花神情严肃的告诉春花,春花一天之内听燕昭这般说了两次,心里难免有些触动,甚至是有些感觉暖洋洋的。
燕昭被带到一个偏僻的院子,一路上仔细的看着周围,默默的记下所走的路,自己身上除了一把剑什么都没有,早在进了院子的时候,剑也被收拢了过去。
最后他被带到一个狭小的房间里,房间里堆放着各种杂物。
明显因为他的身上有伤,走路也不利索,所以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大部分护院都扯到了别处。
只留下两个人留在门口守着,另外两个人,拖着燕昭把人绑在了房间的一个柱子上。
两个人坐在靠着门的一个桌子上,自古的喝着小酒说着话。
“三少这次弄过来的倒是个美人,比以往要水灵上不少。”
“只是可惜了这么个废物未婚夫。”
“倒也不算可惜,三少又不是不还,反正都是外地人,闹不出什么水花出来。”
其中一个身材微微发胖的男子带着轻蔑的眼神看着被捆在柱子上,低着头的燕昭带着嘲讽的笑意说道
“你这般模样,找到这么个美娇娘,本就是瘌蛤蟆吃天鹅肉,娶了回去也不老实,我们少爷帮你调理一下,你也不必沮丧。”
“这清河镇,模样俊俏的那个不是”
话说到一般,两个男人一胖一瘦。发出哈哈大笑的声音。
燕昭低着的头嘴角露出一丝阴狠多的笑意,眼神中也带着怒气。
被困在背后的手,拇指轻轻的撬起一根绳子,后面的结轻松的就开了。
“你说少爷用完了会把她送给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