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长得不是有手。”
春花打开了哪个包袱,看了看包里得东西,书,银针,一瓶药,都在。
借着阳光,端详着无盐给自己得那瓶药水,豁口还是哪个豁口,瓶子还是哪个瓶子。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春花对着瓶子抿了一口,味道怪怪得,但是并不难喝。
先试试要是没什么副作用,倒是可以先试试。
给自己把了把脉,脉象平缓,看不出来什么异样,很难相信前一段时间自己鬼门关走了一遭。
燕昭拄着掌柜得送来得崭新得拐,满满得走到卧榻上,坐在了春花得对面。
认真得看着她,认真而严肃得她,没了平日得市侩,讨好,看着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得秀气温婉得小姑娘。
“怎么,这个裴公子,不但送衣服,送水果,连带着拐杖也送了。”
燕昭正在倒水得茶停顿了一下,说“嗯。”
他还不打算把掌柜得事情告诉她,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一种莫名得习惯让他除了自己谁也不信。
春花展开了无盐给自己的书,还是昨日的催眠术。
看书能让自己忘记一切烦恼,忘记自己失去的一切,反正只要能达到目的,清不清白,喜不喜欢又如何,只要爱着自己的和自己爱的都能好好的,其他的她都能承受。
春花如是这般安慰自己。
燕昭看着对面那不吵不闹的姑娘,在清晨的阳光的沐浴下,清新可爱,不由的出了神。
简陋的房间里,小小的卧榻上坐着两个人,一个面容清丽的小姑娘在卧榻的左侧,面容柔和又认真的看着手中的书,嘴里念念有词。
右侧坐着一个相貌俊朗的青年男子,眼神温柔的盯着对面的小姑娘一动不动的看着。
肚子咕咕叫起来的时候,燕昭看对面的女子毫无反应。
眼神温柔,语气轻轻的说道“我饿了,你给我找吃的吧。”
春花抬起头,正好撞进燕昭眼睛里的一汪春水里,不禁觉得有些不自在。
“我去给你找吃的。”
春花说着揉了揉坐麻的脚就要起身。
正巧还没起身,就听见似乎是楼下的掌柜的声音。
“不知公子可要用午膳。”
燕昭对着春花笑了笑说“你看,这不就来了。”
“那我倒是沾了你的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