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部分,小湖的正中央,借着之前的桩子搭了一个戏台,刚好能让两边的男宾和女宾都能看戏。
据燕夫人说,这盛京后院有湖的很多,最气派的也不过是湖上有一两个亭子,能搭戏台的他们这儿可是独一份。
只是不知为何,春花总觉得这个戏台不牢靠。
怎么说这桩子也是十多年前的旧桩子,戏子在上蹦蹦跳跳的少不了有些不安全。
搭好以后让丫鬟仆人上去试了许多次,没有什么问题,才安心。
来宾入场以后,春花反而轻松了许多,添茶倒水自然是又丫鬟仆人做。
春花站在湖边,看着不远处已经亮起灯,起了架子要开始唱戏了。
台下的来往的宾客也已经坐定,说着笑着等着看戏。
猛然间就觉得自己不属于这个地方,戏子起了腔,台下的鼓起了掌。
“少夫人,夫人让你过去,要给老夫人见礼了。”
“好!”
深呼一口气,嘴角带上明朗的笑意,把那些奇怪的感觉抛到脑后,她就是要成为燕府的一部分,她已经牺牲了太多。
“这位就是我们少夫人吧,给少夫人见礼了。”
“这可使不得,说起来,蓁蓁该喊你婶子呢!”
一个年纪和燕夫人相仿,皮肤微微有些发黄的妇人,眼睛赤裸裸的从头到尾的打量着春花。
老夫人话音刚落下,春花急忙走上去,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
“婶子!”
妇人受宠若惊一般,伸手过来扶春花起身。
粗糙的手掌,不难猜出这位婶子是经常干粗活的。
福州口音,干粗活,自己又喊婶子。
“刚刚那个是老太爷兄弟家的次子,亲疏关系算是比较亲近的,在福州老家做官,家中清贫了些。”
还没等春花想出来这位夫人是那位婶子,燕夫人就低声悄悄的同她说。
“一会儿只要老夫人不说见礼,你只需要点下头打个招呼就好,不必个个都去见礼,伤了我们燕府的牌面。”
燕夫人和这位侄媳相处这几日,倒是更喜欢这个侄媳,好相处,又听话,虽说出身不好,说话做事倒是极懂礼节。
“这位就是韩大公子吧。”
衣服崭新没有一丝褶皱大肚子中年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自己背后,吓得小松一个机灵。
拘谨的端起自己手边的杯子,应了一下。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