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思忖了一番后,关索终于回应道“索不知鄂焕虚实,难保必胜!”
关索自认已他的武艺,就算胜不了鄂焕,也能全身而退,就怕李严事后追求他战败之罪。
“此子当真狡猾……”李严心中冷哼一声,本想借此灭灭关索的威风。
“胜败乃兵家常事,平北将军若有胆量,再好不过!”李严冷冷地说道。
“既如此,关索愿听调遣!”关索听出李严话中带着一丝轻视,也暂不计较,眼下还当以国事为重。
怎料后面的丁奉不满李严屡屡针对关索,当即出列高声道“不劳平北将军前往,末将愿去迎战鄂焕!”
李严知道丁奉是跟着关索前来的,也听说他是关索在荆州之战中收复的吴将,心想二人定是关系密切。但他有意气气关索,忍不住称赞丁奉“丁将军果有胆略,当真少年英雄!少时便劳烦丁将军打这头阵。”
伸手不打笑脸人,丁奉被李严这句话一夸,一时也是心情复杂。但关索如何听不出其中深意,只是心中冷笑。
出帐点兵时,关索还是忍不住低声叮嘱了丁奉“承源,切不可小瞧那鄂焕!此等粗鄙蛮贼,更犯不着你去搏命!”
“我知道了!”丁奉从关索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关切,也不由重重地点了点头。
此刻,汉军营寨前,两千余名蛮夷将士在鄂焕的带领下,正高声辱骂,除了南中的粗言鄙语外,更有袒胸露背,手舞足蹈,其势嚣张至极。汉军将士在寨中目睹过后,皆是勃然大怒,但未等李严军令,又对鄂焕心存畏惧,皆不敢擅自出战。
少时,李严带着关索、马忠、丁奉等汉将并千余士卒出寨列阵。看到汉军终于出来后,身高九尺,容貌狰狞丑陋的鄂焕破口大骂“李严,你这缩头乌龟总算出壳了!”
在蛮兵的哄笑声中,鄂焕又高高举起手中的大刀,晃了晃刀尖上挑着的一颗沾满血污的人头,得意地喝道“雍闿人头在此,今番看你等有何诡计!”
看到先前效忠的雍闿尸首竟被这般羞辱,那些原属雍闿的蛮夷皆是心中愤恨。关索看在眼中,心中暗暗庆幸“雍闿素有威名,高定出兵袭杀在前,辱其尸首在后,此举大不得人心。想来高定麾下也有诸多被迫投降之人,必然暗自怨恨!”
“时机一到,或可为我军所用!”关索快速地思索着破敌之策。
“将死蛮贼,焉敢这般猖狂!”李严一肚子火正愁没地方发,只是他终究不如鄂焕粗鲁,骂起人来也没啥杀伤力。关索觉得他还是闭嘴比较好……
好在李严也不只顾口舌之快,高声大喝道“我知你有些武勇,今日可敢与我军悍将阵前决斗?”
鄂焕微微一愣,随即仰天狂笑道“就你等这群软弱汉人,竟要和我决斗!李严你怕是疯了!”
不过鄂焕牢记高定前番叮咛,仍有有些谨慎地冷哼道“只是你等汉人诡计多端,就怕到时斗不过我,反而使诈!”
“我大汉猛将如云,自有能胜你者!”“李严正色喝道,今日我军若是在决斗时以多欺少,或以暗箭伤人,便是辱没大汉英名!”
“噢?”听到李严把今日对决说得这般神圣隆重,鄂焕也不由来了兴致,将雍闿的人头往地上一扔,然后纵马舞刀,冲出阵中。
“哪个嫌自己命长的,敢来和我斗上一番!”鄂焕暴雷般的声音响彻天际,不少汉军将士回忆起鄂焕往日的悍勇,皆是脸色大变。
“丑鬼,我来会你!”丁奉早就忍不了鄂焕这般嚣张,不等李严命令,便挺矛出阵,直冲鄂焕而去。
由于丁奉比关索年长不了几岁,鄂焕见他年少,忍不住超弄道“你小小年纪,也来送死?换些年长的来!”
“丑鬼看矛!”丁奉顿时大怒,电光般地一矛刺出,直奔鄂焕的面门而去。
“当”的一声重响,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