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天色已晚,关泰也因为关索回家太过兴奋,很快便在关索身上打起了哈欠,揉起了眼睛。关索便让奶娘将关泰领会房间休息,七岁的孩子更应注重身体的成长,学习本领也不必急于一时。
也不知是不是被关泰传染的缘故,关索此刻也觉得有些疲惫, 忍不住敲了敲肩膀。鲍淑芸见状,连忙上前柔声道:“夫君一路奔波辛苦,又在皇宫饮宴了半日,今夜不如早些歇息吧。”
关索微微点头,夫妻二人随即回到房内。待到鲍淑芸用帕布给关索擦拭清洁过身子,已近亥时,关府也开始进入无比安静的状态。可就在鲍淑芸小心地将陶盆放在案几上后,尚未重新穿好上衣的关索突然猛地一把,从后抱紧了鲍淑芸。
鲍淑芸身子微微一震, 似乎也有心理准备,只是仍旧红着脸,娇嗔道:“夫君,你,你不是说好……”
“夫人适才替为夫擦身,让我太过陶醉~”关索坏笑着抱起鲍淑芸,“夫人就不要拒绝啦~”
“夫君身为武将,还是保重身体要紧……”鲍淑芸双颊绯红,低头呢喃,似乎还想做最后的劝说。
“为夫身体壮地如虎熊一般,吃掉夫人这只小羊,不成问题!”关索此刻已是血脉喷张,立刻将鲍淑芸躺平放在床榻上。
“油嘴滑舌!”鲍淑芸被丈夫这般戏弄,当下羞地掐了关索一把。关索却是兴致更盛,将鲍淑芸压在身下,开始为所欲为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 床榻上方才恢复了平静。关索压抑了一年半的欲望,终于在此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放。而鲍淑芸也如久旱逢甘霖一般, 欢愉地呻吟着,尽情享受着丈夫的爱意。
待到风停雨歇,鲍淑芸无力地躺在榻上不断喘息,关索则是动情地亲吻爱妻的面颊,意犹未尽。只是一想到关索长久以来在外征战,与爱妻聚少离多,关索心中突然倍觉愧疚,紧紧地搂住鲍淑芸,感叹道:“夫人,这些年来,委屈你了!”
鲍淑芸微笑着摇了摇头,躺在丈夫的胸口,呢喃道:“能嫁给夫君这般英雄,妾身已不妄此生。夫君只管保家卫国,建功立业,勿以妾身为念!妾身相信,待到夫君实现心中夙愿时, 便是我们一家永久团聚之日。”
听到“永久团聚”四个字, 关索的一件心事猛然被触动,其实他早就考虑过当季汉一统天下,自己该何去何从……
只是不知自己真的能得偿所愿吗……
“夫君在想什么?”鲍淑芸注意到关索默然不语,忍不住娇声问道。
“没什么。”关索爱怜地抚摸着鲍淑芸的面庞,心中又想起一事,便开口询问道,“不知鲍家近来可好?自岳丈故去,已一年有余。”
提到鲍凯,鲍淑芸的脸上仍不免有些黯然:“阿翁离世后,朝廷多有抚恤。大兄虽在服丧守孝,但仍负责鲍家之事,一切依旧井井有条,宛如阿翁在世那般,夫君无需担心。”
“只是二兄听闻夫君前往荆州征战,言语之中颇为羡慕……”鲍淑芸说到这里,语气中也透露着一丝无奈。
去年真相大白后,鲍淑芸很快便前往鲍凯的墓前祭拜。虽然她没有将关索之前有意冷落她的行为告知鲍丰与鲍义,但成都城内的流言还是传到了兄弟二人的耳中,也让他们倍感困惑。故而鲍淑芸需要将实情相告,安抚二位兄长。
这个时代最重孝道,鲍义需服满父丧三年,方可重新出仕。虽然往日也有武将带丧征战,但一需要君主的特别首肯,二是此人位高权重,无法轻易被替代。鲍义显然还没到这個级别,故而只能好生忍耐。而关索也不敢乱向刘禅开口,以免使鲍义落了个不孝的恶名。
不过关索始终念着与鲍义往日的情分,郑重地向鲍淑芸承诺道:“只要义兄愿意,待其丧期结束,为夫定会上奏朝廷,让其随军征战。”
人各有志,鲍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