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姐姐为皇上生有皇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姐姐对皇上一片深情,皇上一定要彻查此事,也好让姐姐免受闲言碎语的困扰没。
这时,许久没说过话的欣恭夫人道:“说起玉贵嫔生育皇嗣一事,臣妾倒想起来一件事,玉贵嫔生育静和帝姬的时候是早产,可是生产之前也并未有太医说玉贵嫔这一胎有问题,且当日是玉贵嫔去了冷宫一趟回来就早产了,可臣妾不明白的是,有孕之人,最忌讳去这般晦气的地方,怎的玉贵嫔明明知道自己产期将近,还巴巴的跑去冷宫,再者,玉贵嫔生产之后,也不曾追究此事,更不置一词,且玉贵嫔早产之后,不仅帝姬身子康健,玉贵嫔也瞧着,与正常时日生产,一般无二呢!”
祺容华仿佛醍醐灌顶,猛地看向甄嬛,嘴里接着欣恭夫人的话,“夫人的意思是,玉贵嫔的孩子,根本不是早产,而是本就是足月生产的孩子。所以,这根本就是玉贵嫔妊娠之期已到,为掩人耳目所寻的借口!”
甄嬛和温实初心中都慌张了起来,甄嬛尚且在脑中思索应对之策,温实初反驳道:“祺容华的言下之意是,静和帝姬并非龙裔,事关江山社稷,祺容华怎么可以胡乱揣测,皇上,万万不能听祺容华的胡乱揣测啊,皇上。”
宜修和方淑意对视一眼,两人眼里皆是笑意。
这是斐雯抬头应道:“奴婢也正奇怪呢,贵嫔生产那日,温太医趁娘娘还没有疼晕过去,就问什么保大还是保小的问题,这事本该是皇上和太后过问,怎么倒问起娘娘来了,奴婢还听见什么数十年的情分,死心不死心的话。”
祺容华听了斐雯的话,扬着脸道:“皇后乃六宫之主,敢问皇后,嫔妃私通,该当何罪?”
宜修道:“本朝少有此事。从前太祖的如妃入宫后与南朝废帝阙贤公私会,虽然只有一次,然而太祖震怒,当即绞杀,以正六宫。”
敬恪夫人道:“祺容华揣测之事尚无确凿证据,可也不是空穴来风啊,欣恭夫人所言虽是揣测,却也是有根有据,听着倒是让人信服呢!”
恩容华也假意劝道:“是啊,为今之计,皇上一定要彻查此事啊,如此,便可还玉贵嫔清白,也免得连累了皇上清誉。”
容嫔道:“祺容华之言,倒也不算是凭空揣测,素月和斐雯这两个丫头在自玉贵嫔回宫直接一直侍奉在侧,依嫔妾之见,严刑拷问之下必有收获。”
甄嬛怒道:“重刑之下必有冤狱,岂有滥用重刑以得证词的。”
祺容华不理会甄嬛的话,朗声道:“唯有重刑拷打斐雯与素月两个奴才。再不然,只有委屈玉贵嫔和温太医了,人是贱皮贱肉,不用刑如何肯招!若真能把慎刑司七十二道刑罚一一受遍还不改口,那就有几分可信了!
甄嬛转脸看着祺嫔道:“把慎刑司七十二道刑罚一一受遍,不死也已成残废,即便还人清白又有何用!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祺容华为何不自己感受一番再来说话!”
祺容华看着甄嬛,笑意盈盈道:“本小主,从不曾与人私会,更不曾生下疑似奸夫的孩子,自然不用受慎刑司七十二道刑罚,本小主无错,为何要去感受,玉贵嫔这话说的好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