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碗而已,他能吃两碗。”宴轻向外走,“赶紧的,我饿了。”
凌画点头,对他照例问,“哥哥,你今儿都出去玩了什么啊?有没有很好玩的?”
“没有。”来来去去就那么点儿玩的东西,他都玩腻了,无聊。
凌画给他建议,“等我去江南漕运,要不你去栖云山玩?若是嫌自己无聊,你也可以带上你的兄弟们陪着你一起。”try{ggauto();} catch(ex){}
宴轻脚步一顿,“他们最能霍霍,你不怕把你的海棠都给你霍霍秃了?”
“不至于吧?这么吓人的吗?这该有多大的破坏力?”凌画震惊。
宴轻被她的表情逗笑,“是不至于,但是他们的嘴没把门的,你就不怕你栖云山的秘密被泄露出去?”
凌画想了想,“那你就带他们去南山,别去我的那一片私园。”
南山没什么秘密,随便去,纨绔们都挺善良的,不至于给她霍霍到哪里去,看看程初就知道了,对着海棠做了三天的诗句,一片花瓣落在地上,都舍不得踩。
宴轻可有可无,“再说吧!”
二人进了里屋,厨房闻风赶紧端来已做好的饭菜,带有肉食的饭菜放在了宴轻面前,清淡的清粥小菜放在了凌画的面前。
吃过饭后,凌画歇了一会儿,喝了一大碗药,琢磨着自己是继续去书房呢,还是先回房躺一会儿呢,毕竟,今儿还是要进宫一趟的,大概又要大半夜才回来。
宴轻见她半天不说话,似在想什么,对她问,“皱着眉头做什么?累了就回房歇着。”
凌画对他软软地说,“哥哥,我晚些时候,还要进宫一趟。”
宴轻挑眉,“反复发热,也让你不能安生下来?”
凌画叹了口气,“是呗。”
她以为大内侍卫不会那么快的脚程,没想到比预期快了好几日。
宴轻问,“进宫去做什么?”
凌画如实说,“有一封江南漕运的急报,我要进宫去与陛下商议。”
“明儿再去就不行?”大晚上的,他若是没记错,她最近两日,都是每天晚上才会热起来吧?
凌画摇头,“不行,事情比较急。”
她犹豫了一下,小声试探地提了一句,“今夜大内侍卫带着萧枕回京,据说他伤的很重,你知道的,陛下不喜欢萧枕,若是大内侍卫将他送回二皇子府,陛下不见得会亲自去看他的伤势,所以……”
宴轻懂了,“所以,你就要赶在大内侍卫将萧枕带回京进城时,半路来个巧遇,然后将萧枕带进宫?”
凌画点头,“是这样。”
宴轻被气笑了,“又是萧枕,你对萧枕,真是用心至极,耗费心神,处处帮他算计。”
连自己的身体也不顾了,那一日,若不是为了萧枕,她何至于淋雨染了风寒发了热折腾了他好几日?
凌画乖乖地看着他,“报恩啊,他要那个位置,我自然要不遗余力,扶他上去。”
宴轻没好气,“也不怕把你自己累死。”
凌画拽住他的袖子,“我还要与哥哥你白头到老呢。”
宴轻拂开她的手,“今夜回来的太晚,发热自己受着,别找我。”
凌画乖乖点头,“好。”
若是回来太晚,她是也不该去找他,看他眼底这两日都有青眼圈了,她也舍不得再折腾他了。
宴轻出了海棠苑,对云落说,“萧枕这些年,自己都干了什么?是不是事事都指着她出面出手?”
云落想了想,“也不是,以前时,是主子不让二殿下沾手,怕他一不小心就惹太子殿下的注意,两年前,主子觉得二殿下可以沾手了,便将有些事情,都交给他自己拿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