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宴轻让不让着他,说话算不算数。她的棋风开始绵软,渐渐的,愈发锋利。
&esp;&esp;外面雨声很大,房中却十分安静,仅仅能听到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两个人落子的力道都很轻,宴轻面上一如既往的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凌画神色寻常,整个人安静柔美,但若是有第三个人在场,便会发现,二人面前的棋盘满是肃杀之气,金戈铁马,杀的难解难分。
&esp;&esp;云落从崔言书的院子出来,走到半路,遇到了望书急匆匆要出门的样子,他喊住望书,“出了什么事情?”
&esp;&esp;望书摇头,一脸沉重,“琉璃走了一日了还没回来,我派了人去找,如今天都黑了,还没有消息,主子让我带着人沿途……”
&esp;&esp;他话音没落,便听到大门外有马蹄声踏雨而来,在雨声中想起一连串踏踏踏的声音,他立即止住话,与云落对看了一眼,二人齐齐想到了什么,一起向大门口的方向走去。
&esp;&esp;二人来到大门口,马蹄声也止步在大门口,大门打开,正是琉璃和细雨一行人,琉璃已浑身湿透,脸色苍白,一只手臂端在身前,用绑带绑着,下马虽没用人扶着,但是跳下马的动作踉跄了一下,看起来有些虚弱,显然是受伤了,细雨比她好不了多少,胸前绑着绑带,脸色同样苍白,看起来胸口受伤了。
&esp;&esp;后面跟着的暗卫也或多或少都有些轻伤。
&esp;&esp;云落和望书脸色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面上齐齐一沉,云落迎琉璃,对她问,“出了什么事儿?”
&esp;&esp;琉璃看到云落,眼眶一红,几乎要哭出来,“我差点儿被抓回玉家去,若不是细雨察觉,带着人将我抢回来,我今天就回不来了。”
&esp;&esp;云落一愣,没想到是玉家人动的手,他皱眉,“你爹娘不是不强迫你的吗?”
&esp;&esp;琉璃委屈地说,“我爹娘虽不强迫我,但是玉家族里还有个掌着玉家家族话语权的泰山北斗叔祖父呢,他知道我又跟着小姐来了漕郡,早就让人瞅准机会,打算用强的讲我绑回玉家。”
&esp;&esp;云落脸色不好看,“他一定非要你回玉家做什么?”
&esp;&esp;琉璃郁闷极了,“谁知道呢,我爹娘虽就我一个,但是叔祖父膝下,好几个孙子孙女,哪里用得着隔着我爹娘来绑我?我也正不明白呢,不过他两年前就发话了,让我回玉家,我一直不听话回去,他这回用强的要强行绑我回去也不奇怪。”
&esp;&esp;云落想想也是,点点头。
&esp;&esp;望书问细雨,“玉家来了多少人?你们怎么还受伤了?”
&esp;&esp;细雨捂着胸口,“来了一百多人,都是高手,没想到玉家这回这么发狠的要琉璃回去。我收到信号,立马带着人去了,因东宫的暗桩还有几处没清除干净,我留下的人多,带去清音寺的人少,若没有曾大夫的毒药,这一回还真是得眼睁睁地看着琉璃被强行抢回去了。”
&esp;&esp;他疑惑地看着琉璃,“我都很奇怪,你叔祖父对你回玉家这么执着做什么?你又不是玉家的继承人,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儿?不如去信问问你爹娘,否则他虽然是玉家的掌权人,但你也不是嫡系一支,他也不应该对你一个小辈又是女儿家这般执着让你回玉家。”
&esp;&esp;琉璃也觉得奇怪,点点头,“我今夜就去信问。”
&esp;&esp;几个人回到凌画的院子,外面的雨虽然下的大,但透过屋子里的灯光,依稀也能看到凌画屋子里窗前映出的两道人影。
&esp;&esp;几个人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