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窗外看了一眼,看到凌画和琉璃二人撑着伞出了院子,嘟囔,“真是一刻也不闲着,刚醒来就出门,早饭又不吃了?”
他对外喊,“云落。”
云落立即进了里屋,“小侯爷,您醒了?”
“你家主子连饭也不吃,这是又要出门?”宴轻蹙眉。
云落摇头,“主子和琉璃是去书房,好像是去找什么东西。”try{ggauto();} catch(ex){}
宴轻又躺回床上,“到了时辰她若是不回来吃饭,喊她回来。”
云落点头。
宴轻翻了身,又继续睡去。
凌画和琉璃到了书房,只见崔言书已在书房,只他一个人,见凌画来了,他刚要说什么,瞅见琉璃胳膊绑着绷带,惊讶,“琉璃姑娘受伤了?”
昨儿他回来,没见到琉璃。
琉璃点头,与崔言书打招呼,“崔公子昨儿冒雨回来的?”
崔言书“嗯”了一声,也没问琉璃是怎么受伤的,只问,“伤势如何?可要紧?”
琉璃不当回事儿地摆手,“不要紧,小伤而已,大夫说一个月不能动武。”
崔言书嘴角抽了抽,一个月不能动武,这还是小伤?
琉璃真觉得只是小伤,端着胳膊跑去当时扔那个本子的地方找,凌画也跟了过去。
崔言书见二人似乎要找什么,好奇地问,“找什么?”
“一个牛皮本子,黑色的,里面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琉璃依照当时的记忆形容。
崔言书没见过,便也跟着一起找。
总督府的这间书房很大,罗列了各种书卷账本子,琉璃依照记忆找了半天,没找到,她回身对凌画说,“我记得我当时扔在了地上,是不是被打扫的人觉得没用,给扔了?”
“不会。”崔言书摇头,“这书房里的东西,就算是没用的,掌舵使不发话处理,打扫的人不敢随便扔掉。”
琉璃想想也是,又重新在角落里找了一遍,扒拉来扒拉去半天,还是没有,只能沿着角落往四周找。
崔言书问,“什么东西,既然你都扔了,如今怎么又找?”
他知道,重要的东西,琉璃肯定是不会扔的。
琉璃说,“当时觉得不重要,如今又觉得重要了。”
崔言书见凌画也跟着找,自己扔了手里的卷宗放回桌子上,也过来跟着一起找。三个人分工,一排排书架找过去,没有看到琉璃说的那个账本子。
林飞远打着哈欠来到书房时,便看到三个人翻翻找找,不知道是在找什么,他走过来好奇地问,“你们在找什么?”
琉璃还是回答他,“一个牛皮本子,黑色的,里面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林飞远问,“什么样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是乱涂乱画的,看不懂的,跟天书一样。”琉璃形容。
林飞远想了想,说,“我好像见过你说的这个黑本子。”
三人顿时停止了翻找,齐齐转过身来看着他。
林飞远又想了一会儿,仗着年轻记忆好,伸手一指琉璃早先翻找的角落,那个书架后,靠近地面的墙角,有一个耗子洞,我去找书的时候发现了,正巧地上扔着一个本子,我拿起来一看,里面乱七八糟涂画的什么,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又是扔在了地上,以为没什么用,便将那个黑本子堵了耗子洞。”
凌画:“……”
琉璃:“……”
崔言书:“……”
三人一起走过去,琉璃挪开那个衣架,果然见有一个洞,里面堵着东西,琉璃伸手拽了出来,震惊于一年了,耗子竟然没有再次造访,这个牛皮本子哪怕堵了耗子洞,依旧完好无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