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曾经说过,吃这个药,不能要子嗣?”
云落猛地睁大眼睛,回忆了一下,“好、好像说过吧?”
他也不太确定曾大夫有没有说过这话。
“是药三分毒。”宴轻直起腰,背手在身后,往外走,“肯定是不行的。”
在他治好病之前,没断药之前,肯定是不行的。
云落懂了,“小侯爷明智。”
宴轻出了房门。
云落跟着宴轻走了几步,忽然又拉住宴轻,压低声音,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不好意思羞赧腼腆地说,“小侯爷,其实、我听说,有一种东西,可、可以避孕。”try{ggauto();} catch(ex){}
宴轻:“……”
他看着云落,“什么东西?”
云落脸和脖子都红了,憋出两个字,“肠衣。”
“那是个什么东西?”
云落:“……”
他也不知道啊,他就是听说。
宴轻伸手拍拍云落的脑袋,刮目相看的目光夸赞他,“你可真是你家好主子送给我的最好选择。”
云落快哭了,这听起来不太像是在夸他啊。
宴轻撤回手,不感兴趣地说,“行了,不需要。”
云落彻底闭了嘴。
宴轻来到旁厅,凌画已在等他了,不止她,琉璃望书端阳都在,宴轻面色如常地落座,云落随后跟了过来,也默不吭声地落座。
琉璃眼尖,稀奇地看着云落,“喂,云落,你怎么脸和脖子都是通红通红的?”
云落脸和脖子更红了,“热的。”
琉璃疑惑,“这天很热吗?”
云落咬牙说,“厨房烧的热水太热了,沐浴时没兑多少冷水。”
琉璃单纯地“哦”了一声。
凌画瞅了云落一眼,又看看宴轻,她可不好糊弄,觉得云落脸红脖子红,可不像是沐浴热的。
但宴轻面色太过寻常,好像与他无关的样子,凌画从宴轻的面上还真看不出什么来,遂对云落问,“没事儿吧?”
云落后悔帮小侯爷想少儿不宜的东西了,羞愧地抬不起头,“没、没事儿。”
他真是没有小侯爷这份定力和本事,小侯爷是怎么能够做到面不改色的呢!他可真是自愧不如。
吃过饭后,名望楼的掌事儿的依旧没来。
凌画疑惑,吩咐望书,“去打探一下,看看名望楼出了什么事情?”
望书点头,立即去了。
望书离开后,凌画对宴轻说,“哥哥,你这七日都没睡好,先去歇着吧!”
宴轻摇头,“吃多了,不急,消消食再去。”
凌画点头。
于是,几个人坐在桌前喝茶。
两盏茶后,望书回来了,脸色很是奇异,对凌画禀告,“主子,打听清楚了。”
凌画看着他。
望书道,“据说今日有位柳小姐,来名望楼吃饭,遇到了当地知府的公子,那知府公子见柳小姐年轻貌美,十分心动,上前搭讪,被柳小姐拒绝后,心生恼怒,要将人带回府宅,柳小姐带的护卫和知府公子带的家丁打了起来,因事情发生在名望楼,所以,名望楼被牵扯了进去。”
“哪个柳小姐?”凌画想着她只认识一个柳小姐,不会就是那个吧?
望书道,“就是京城太常寺卿府的柳小姐。”
凌画讶异,“她不是在姑苏城吗?”
望书摇头,“不知怎么的,来了江阳。”
“这也真是奇了。”凌画心想着天下之大,江南漕郡距离姑苏城只两百里,她带着宴轻在漕郡待了一个多月,都没见着柳小姐,没想到走了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