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商议的,而是让众人知道,西征一事已然定了,大家只管做好自己本职之事就可。
“唉……”有大臣叹气,这个时候猜透皇帝心思,也于事无补。
好在三皇子和七皇子都是一样的,不存在谁胜一筹的说法,至于四皇子,宋全义叛国,他是完全没了机会。
散朝后,孙敬行颠颠来到龙渊宫,没人在时,又不要脸的哭诉起来,“陛下可真是给臣扔了个烫手山芋啊!”
就户部那个烂摊子,如今还摊上西北战事起,孙大人表示,他不想升官,只想窝在应天府查查案子,为广大百姓谋福祉。
孙敬行是皇帝亲信,君臣间私下说话,随意了些。面对孙敬行的哭诉,皇帝揉揉眉心,将事情一五一十与他交代。
孙敬行之前有猜到一些东西,但这会儿听皇帝说起,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谁能想到成王被圈禁皇陵那么多年,还能有如此本事,将随州、清平县等地方搅得不得安生。还有南阳郡主那里,先前他就奇怪南阳郡主哪能有那么多事儿,如今算是明白了。再来那六皇子,是最最让他看走眼的。
“行之啊,如今朝中不知还有多少成王耳目,卿行事,切记谨慎小心。”皇帝叮嘱。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户部的责任,一点不比定安侯、兵部那边轻松。
孙敬行正色道“臣定不负陛下重托。”
从龙渊宫出来,孙敬行心里有了眉目,有了谱气,疾步匆匆离开皇宫,安排粮草等事宜。至于三皇子和七皇子,他一定把人看住了,不让他们有搞事的机会。
龙渊宫里,皇帝问魏安,“几时了?”
“回陛下,刚过未时。”魏安回话。
未时了。
皇帝默念两遍,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慕沉和萧青宁大礼已过,他终究……
自从知道了君灵汐曾改头换面出现在他身边,为他丢了命,皇帝就不知该如何面对慕沉。当初迁怒君灵汐,是不想见慕沉,而今对君灵汐心怀愧疚,是不敢见慕沉。皇帝摸出那枚飞龙玉佩,心绪有些飘飞。
魏安将皇帝的反应看在眼里,便知皇帝又想到了汐美人,对不能去六皇子府见证六殿下和南阳郡主的婚礼感到遗憾。
魏安“陛下,凤仪宫那边,皇后娘娘早先就说过,这两日,安皖公主都在南阳郡主府,陛下想知道六殿下和南阳郡主大婚的情景,可以等安皖公主回来,去凤仪宫坐坐。”
“朕也有些日子没去凤仪宫里,晚点儿过去。”皇帝收起玉佩,开始批阅今儿呈上来的折子。
却说安皖公主,看着萧青宁的花轿走远,正欲走几步到隔壁六皇子府上,却见一人站在拐角处,望着迎亲队伍走远,周遭的一切热闹喜庆,似与他格格不入。
安皖公主看着他,心口不可控制的疼了一下,明明已经很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再继续了,却还是忍不住想靠近他。
“江公子——不对,应该叫江大人了。”安皖公主走到江述面前,用自己认为最轻松的口吻,与他搭话。
江述看见她,行礼道“下官见过公主殿下。”
一个简单的行礼,将两人划分的清清楚楚,安皖公主知道江述做的没错,心底还是忍不住失落。安皖公主垂眸,掩去眼底悲伤,直到自己能控制那股情绪,才抬起头,浅笑盈盈与江述继续说话,“江大人既来了,不若到六哥府上喝杯喜酒。”
江述前儿才步入朝堂,六皇子和南阳郡主大婚,他是没有喜帖的,当然,他也不需要喜帖。
安皖公主话落,江述摇摇头,“下官官职卑微,六殿下和南阳郡主,都在云端高阳,下官不敢高攀,公主殿下,下官告辞。”
安皖公主看着江述转身离开,不争气的红了眼眶,小声嘀咕,“你哪是不敢高攀他们,分明是不愿与本公主走得近罢了。”她安皖,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