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缄口不言。这不行了,看了一天了,连个态度都不表,那往下的事怎么进行呢?
“王叔,老甘,今儿这事你们俩得吭个声,表个态吧!”
看着李承乾笑吟吟的脸,甘郧和李道立的心里早就骂开了,表态,表啥态啊,这是什么案子啊,这是谋反啊,是随便发表意见的吗?
再说,他们都是皇帝派来观摩学习的,学习下内卫高效的办事效率,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凭什么把这时候说话,这不是要拿咱们当枪使吗?
“老臣听殿下,殿下怎么说老臣就怎么想,身为人臣,这为君父考虑是应该的,老臣不敢多言!”
“就是,就是,老奴每天干的、想的都是些伺候主子们的事儿,那里懂得这样的大事啊,还请殿下乾纲独断,老奴不敢有丝毫异议。”
哦,这一唱一和的,跟老子玩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个个都是滑不溜秋的万金油,一点责任都不想担啊。
那可不行啊,即使皇帝和他是父子,有些话也是有所避讳的。你想想,这世上,那有一个太子没事就问问自己老爹是怎么造反的,这不是扯淡吗?
要么皇帝会认为他想造反把自己废了,要么皇帝就会以为李承乾没事在敲打自己,这不是强迫皇帝疏远其他的儿子吗?这样的傻事他可不干。
“行,你们不说,那孤就给分工一下,一会儿孤还要听取六率的整编计划,陛下那你们自己去回吧!
顺便在替孤问问,苏婉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们都是秦王府出来的老人了,又都参与当年的事,父皇对你们没那么多忌讳。”
啥,让我们去问,你咋不让我们一起去死呢,真当俺们俩是地头的怂娃了,于是,二人对视了一眼后,慌慌张张的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哭诉着。
“殿下,您饶了老臣吧,老臣,老臣不敢啊,武德九年的时候,臣就是秦王府的一个校尉,那里能知道这样的隐秘之事!”
“殿下,他一个校尉多少还是个官儿,老奴那时候就是给陛下扇扇子的,更不可能知道了,老奴冤枉啊!您可是仁义、善良之主,可不,可不能。”
抬手打断了哭丧的二人,李承乾把脸一板,装出了一副十分严肃的模样“为君父分忧是臣子的本分,连本分的事都做不好,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