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帝眼中,李承乾这个儿子脑子虽然有些跳脱,做事也不按常理,时常有惊人之举,但从来都不夸大其词,说道那就是那,既然他大包大揽了,那就说明一会儿就有好戏看了。
想到这里,李世民往使团场地看了一眼信心满满地吞弥·桑布扎和支·塞汝贡敦,特么地,不就是射雕手吗?难道我天朝没有吗?待会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一山更一山高,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于是,在皇帝的示意下,兵部郎中岑长倩手中的小旗子,比试就算是正是开始了,首先进行了是固定靶项目,限时一炷香。嚣张的吐蕃汉子,并没有着急出手,而是走到薛仁贵面前,面带不屑的用蹩脚的汉话开始挑衅。
“嗨,小白脸,老子看你还是选一石的弓的,瞧你那娘们唧唧的样子,还不如我们吐蕃的女人,用别的弓,老子怕你伤了筋骨,闪了小腰。要是怕输的太难看,早早地换人,一个小小的校尉逞的什么能,让你家大人出来。”
“就是,老子看你刚断奶没几天吧,别一会儿输急了,吵着嚷着要吃奶,老子们可地方给你弄去。”
“哎,你还别说,老子就听说过他们汉人贵族就是有喜欢人乳的毛病,闲暇时不饮上两口就浑身没有力气,难怪有人称他们为两脚羊了。”
“甘珠,你得了吧,你见过那个贵族老爷会当大头兵,这小子要是真想喝人乳的话,那就得去找他老娘了,哈哈哈”
甘珠二人的言语相机并不起作用,只见薛仁贵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闭目养神,一呼一吸的练着吐纳。二人心中难念有些失望,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扰乱下对手的心境和节奏,作为资深的神射手,他们太知道这里面的猫腻了。
如意算盘没有打成,甘珠二人摇头晃脑地走了回去,三神暴喝之下,三百步外的六个靶子上,箭箭正中红心,射完了之后在原地转圈的跑了起来,嘴里乌拉瓦了的欢呼着。
使节场地中,吞弥·桑布扎和支·塞汝贡敦也跟着叫了起来,其他的使节也纷纷击节赞叹,毕竟能有两个使用六石强弓的射雕手代表了吐蕃军队的强盛,对待强国强军态度不可马虎,自然是要顺情说好话结交一番的。
就在他们忘乎所以的时候,薛仁贵睁眼站了起来,来到摆放弓箭的桌子前,一连拉断了一至六石的长弓,这让旁边甘珠二人惊掉了下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名唐军小校,这,这特么不是扮猪吃老虎吗?
可让他们惊讶的还在后面呢,只见薛仁贵提起了七石的强弓,一起拿起了三支箭搭在了弦上,暴喝一声,转瞬就见到他射出的那三支箭直接劈开了甘珠所射之箭,正中红心,箭羽射中靶子后不停的颤抖着。
他这一手彻底让原本寂静无声的大唐官员心中的火瞬间就点了起来,不管平时多么文雅的儒士,此刻也都扯着脖子大叫着好样的。
表现最夸张的是程知节和尉迟敬德,二人抱着酒坛对碰了一下,接连干了好几大口,随后一把扔了手中的手中的酒坛,对着吐蕃使节就开始用汉话“口吐芬芳”起来。
就在程知节二人骂得正高兴的时候,只见薛仁贵以同样的手法,又来了一个三星连珠见另一名吐蕃射手的箭劈开,彻底压下了吞弥·桑布扎、支·塞汝贡敦以及两位吐蕃射手的嚣张气焰压了下去。
坐在龙位上的李世民瞟了一眼一脸老神的儿子,三箭齐发,又是七石重弓,这起止是高了吐蕃射手一筹,大涨我皇朝的脸面,这个薛仁贵真是了不起啊,难怪自己这小混蛋能如此的沉住气。
“高明,这个薛礼真是不错,要是他下一场还能迎出彩儿来,朕就把他调入玄甲军中,你觉得怎么样?”
听到皇帝要挖人,李承乾的头不由的大了一圈,让父皇看到薛仁贵,这不是老猫枕咸鱼嘛,老话说得好财不外露,看来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可多年来他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