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洺湖和紫苏一路小跑的离开了案发现场,直接奔着清心阁的方向跑去。
“小姐,……我……我们……为什么要……要跑啊?”
紫苏一路上奔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但是紫苏的心理好奇,忍不住停下问了起来。
“不跑……怎么……办,难……难道……继续让陛下……问下去不成?”
高洺湖也是气喘吁吁的对紫苏说道。
“小姐,我还是不懂,你说的那个什么阿芙蓉,到底是什么药啊,好很神奇的样子。”
紫苏最近跟高洺湖的感情特别的好,所以心里有什么疑问,也不隐瞒,直接就问了出来。
“阿芙蓉,是一种生长在南疆的一种药草,医书记载南疆有奇花,分支、有伸展糙毛,其叶互生,羽状深列,裂片披针形,或条状披针形,萼片绿色,花开后即脱落,花瓣为四,紫红色,可入药石。
古人曾有诗云:昔作芙蓉花,今为断肠草。以色视他人,能得几时好。”
高洺湖把自己在书中看的对于阿芙蓉的描述,讲给紫苏听。
但是高洺湖明显是高看紫苏了,高洺湖说了半天,紫苏就是一点没听懂,眨着两只大眼睛,一脸疑惑的看着高洺湖,很明显就是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因为紫苏根本没听懂是什么意思。
高洺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她算是看出来了,不说清楚,这个丫头怕是会缠她几天不可,只能耐心的说道:“其实这阿芙蓉是种药材,是种很名贵的药材,可以说是比黄金还要贵重的一种药,产自南疆一代,一般是医者提炼出药剂用来麻醉患者的,剩余的残渣,可以阴干后用来当作香料,皇都之中一些个青楼楚馆之中都是用少量
的这种残渣加以大量香料调和后,用在红倌人的房内以提升功效,可是一旦使用过量,就会使人出现幻觉,就好像朝中那些文人才子常食的寒食散一般,让人
浑身轻飘飘的,犹如飞升一般,常常会让人对此上瘾。”
高洺湖怕紫苏在听不明白,回头再来缠着自己,所以这一次,高洺湖把一切都尽量说的很清晰、很仔细,甚至最后还特地问了问紫苏:“这会明白了吗?”
“嗯,这么说,齐王殿下……好有钱那,在宏文殿里少了恐怕好多吧?”紫苏的回答,让高洺湖有种崩溃的感觉。
事实上从高洺湖提到,这种药比黄金还要贵的时候,紫苏就已经完全听不到高洺湖在说什么了……
高洺湖实在不想在跟紫苏说下去了,实在是太难沟通了。
两人反正已经跑出了北堂谨瑜的视线了,也就不用再跑了,毕竟皇上真的不想放人,叫个侍卫过来传话叫你过去,你还能走的脱吗?所以高洺湖也就犯不着再继续跑了。
至于紫苏就简单得多,毕竟高洺湖是自己的小姐,高洺湖说跑,他就跟着,既然小姐不跑了,自己当然是不用跑了,毕竟还在想着阿芙蓉和黄金的价值,慢慢走就挺好。
就在两人朝着清心阁走去的这段时间,北堂谨瑜就快要气疯了,因为高洺湖离开后,北堂谨瑜决定去看看儿子,毕竟是自己的骨血,在不喜欢也是总要去看看的,结果
一进储秀宫就发现,蓝沁婉想疯了一般,对周围的御医大声的喝骂,总之骂的十分恶劣,十分难听。再看北堂钰,此事还是送来是的一脸的惨白,双眼紧闭着,紧紧
皱在一起的眉头,时而紧又时而放松,再往下看就让北堂谨瑜也不由的大皱眉头,如果不是帝王的尊严,恐怕现在就连北堂谨瑜也要爆发的骂人了。
毕竟是的儿子被灌成了一只水蛤蟆,恐怕谁的心情也不会太好,关键是真的被高洺湖说中了,这些个御医恐怕就是给宁王喝的‘四君子汤’,但是那得喝多少才能喝出这个样子。
“简直是一群饭桶,朕让你们配置解药,不是叫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