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充长辈!”
“你……”
“行了!”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吵起来了,高洺湖赶紧挡在皇太妃身前,“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窝里斗,就是想自找死路吗?”
哎……
皇太妃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又把高洺湖手中的纸条,重新放回珠钗上的暗盒里,“罢了,皇上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本宫也不好再言语,你们还是早些离开祥和宫,免得被太后察觉,那可就走不了了。”
“太后已经让我用迷香迷晕了,这会儿,估计还做着美梦呢。”
高洺湖略有些得意的说着,便又把视线落在那女人身上,“北堂谨瑜,祥和宫戒备森严,就算太后被迷晕了,这外面巡逻的侍卫也不在少数,若想偷偷把这个女人带走,怕是不容易的。”
“朕自有办法。”
北堂谨瑜在脸侧拍了拍巴掌,只见小福子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皇上,一切都已安排妥当,李将军调走所有侍卫,这会儿,祥和宫连个人影都没有。”
“好呀!”
还不等北堂谨瑜言语,高洺湖便怒气冲冲的走上前,一把揪住小福子的耳朵,用力往上提,“我说北堂谨瑜怎么会跑到这儿来,感情是你这臭小子通风报信啊!亏了本郡主这么信你,你对得起本郡主吗?”
“高洺湖郡主,您可真是冤枉了奴才,奴才就算实在没良心,也知道感恩不是?又怎会出卖你呢?”
“少在这花言巧语。”
高洺湖一脚踹在小福子的屁屁上,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唯一知道本郡主今日入宫的人,除了你以外,便是小青了,难不成还是小青跑到乾清宫告的密?”
“郡主,奴才……奴才真是连半个字都没说呀,皇上……”
小福子一边揉着自己的屁屁,一边可怜兮兮的看向北堂谨瑜,“您可得给奴才做个证,莫要让高洺湖郡主剥了奴才的一片真心。”
“你倒是对洺湖忠心耿耿,反倒成了朕的叛徒啊!”
北堂谨瑜用力拍了拍小福子的肩膀,便把人推到高洺湖身边,“既然你如此效忠洺湖,朕愿做主,让你到皇后身边伺候。”
“皇后?”
“北堂谨瑜,你别在这胡说八道!”
来不及搞清楚,到底是不是小福子泄了密,此刻的高洺湖,怒火中烧的等着北堂谨瑜,“这未央宫的主子刚过世不久,这尸骨还没有凉透,您就想另择新后,就算您有这个心思,前朝大臣也不会许可的。”
高洺湖把那些老古董们拽出来当挡箭牌,就不信北堂谨瑜还能一意孤行,这明摆着就是想把自己逼回宫,她才不会轻易就范。
不过……
“真是大漠的皇帝,前朝的那些大臣们,手伸得再长,也管不到朕的家务事!”
北堂谨瑜理直气壮的说着,完全没有一丝退让的意思,又把高洺湖强行拽入怀中,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与其让你呆在武王府,让北堂宵每日惦记着你,倒不如早些成了朕的皇后,也好免了这夜长梦多。”
“北堂谨瑜!我警告你,我是绝对不会做这劳什子的皇后的!”
高洺湖大声喊道,她一个劲的在高洺湖的怀中挣扎,可揽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却越发用力,“混蛋!赶紧把我放开,不然我……”
嘘!
这话刚说到一半,北堂谨瑜便赶紧捂住高洺湖的嘴巴,耳朵直愣愣的竖了起来,仔细听着是门外的动静。
“是谁在里面呢?!”
只听太后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高洺湖和北堂谨瑜对视了一眼,两人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
高洺湖的药烈得很,一睡就要睡上四五个时辰,不到天明,太后是绝对醒不过来的,可事实上却是……
“她耍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