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得手,虢誉公对南宫粼当然很恨、很恨。
虢誉公巴不得削了南宫粼的皮、挫了南宫粼的骨、饮干他的血、吃了他的肉。
可恨归恨,如此猛将,要是真的死了,虢誉公又感到舍不得。
南宫粼比起他们先前的大将武陵琛,不知要甚他多少倍。
就这样的猛将从这天下,这世间消失,虢誉公想想都好可惜。
今日南宫粼可以伤他这么多士兵,明日他也可以为他们虢国立下汗马功劳,竟然如此,生擒他才是最好的做法。
王乐语明白虢誉公的意图,没有提出异议,他便去吩咐将士们生擒南宫粼。
接到这个命令,攻击南宫粼的人手骤然便多,南宫粼骑在马上,他前面坐着一个栾惊鹊,不久围攻南宫粼的人数不计其数,南宫粼与栾惊鹊又一次被困。
这些斧、钺、戟、殳冲着南宫粼的马前去,俯瞰一看兵器与马的位置呈太阳形状,马一下子便倒了下去。
栾惊鹊原本就受到重伤,从马背上一跌落没有敏锐地跳起,而是重重甩了下去,承受的伤害更大。
南宫粼一时半会没法从围困他的人手当中脱出身,他宁愿承受了一些攻击,一个从他背后直接划过去的殳使他眉头一皱,他忍了下去,前去搭救栾惊鹊。
他一边护着栾惊鹊,一边去迎敌,但其实敌人的最主要目的不是栾惊鹊、而是南宫粼。
就在这种包围之中,南宫粼撑下了半个时辰。
王乐语与虢誉公远远一直在观看了这一幕,王乐语实在忍不住,对虢誉公道
“主公,杀了吧!”
虢誉公皱着眉头,他也是看着又紧张又心惊。
南宫粼他越杀越猛。
每次看见我方士兵快要得手的时候,南宫粼都挣脱开来,简直让他气得咬牙切齿。
话说回来,他身边跟着的那个小士兵又是谁?看起来武功也不逊色。
他们两个互帮互衬,简直令我方兵马奈何不了。
眼看平阳都的城门打开了,宋国断断续续的士兵都赶忙跑了回去。
毕竟此刻不回去,那就得死在这大风大雪的战场之中。
“主公,如果此刻南宫粼顺利回城,等下我们要攻占平阳都就困难重重了!”
攻城原本就难,有一位猛将在城中更是难上加难。
虢誉公叹了一口气,低声说了一句
“传弓弩手,射杀南宫粼,其它士兵全力以赴,不可让他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