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这一点跟阜城差不多,不过多特蒙德通过工业制造飞速转型,最终成为了鲁尔区的一座重要城市,在多特蒙德里的工厂可比波鸿多得多。
刘琅二人到达多特蒙德时才下午四点,两人打车到市中心,结果一路上看到的是大片的绿地和公园,所谓的工业区全部都在郊外,城区中已经没有什么工业企业了。
这也是转型城市的一个特征,原来那种资源型城市留给当地居民的不仅仅是经济困难,还有对环境的破坏。
这对现在的阜城尤为明显,大片的沉陷区已经开始影响居民的生活,在这片沉陷区上几乎什么也做不了,土地等同于浪费。
二十年后阜城的沉陷区面积有一百多平方公里,其中大部分都在城区周边,建楼什么的就别想了,老百姓的土房子都经常会出现下沉和裂缝,谁敢建楼?
除了土地资源遭受破坏还有就是矸石山自燃对空气的影响,以及对土地的污染,这些还不是最厉害的,那座占地十几平方公里,最深处三百米的巨大露天矿坑才真正是个“坑”,这个大坑就像是阜城的伤疤,是阜城矿工们花了五十年挖出来的,要想填满恐怕还得花上五十年。
土地沉陷、土地污染、空气污染,这是所有资源枯竭型城市的问题,所以转型成功的城市无一不对环境的改善加大力度,多特蒙德就是如此。
刘琅和那司机聊了一道,对方看到这个黄皮肤小孩德语竟然说得这么好,还以为他在德国长大,当听到这个小孩是个中国人时还思索了片刻,他是在想中国是个什么国家,在八十年代,西方人对中国的了解近乎是零。
在市中心找了一家希尔顿宾馆住下,吃了晚饭,刘琅和孙虎在多特蒙德的大街上溜达了一个多小时,这座城市比波鸿要好一点,起码晚上八点多钟还有一些酒吧在营业。
在波鸿八点钟以后基本上就没有任何娱乐场所在营业,其实整个德国也没有什么娱乐场所,酒吧就是他们唯一聚会的地方,尤其是有足球赛的时候,这里会聚集大量的球迷,喝着啤酒嗷嗷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