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小五在一旁捣药,玉朗忙进忙出,看病上香的村民陆续走进来。
秦桑面前,笔墨纸砚俱全,摊开一本新的账簿,暂时只记了一条。
“阴液亏虚,虚火上浮……”
秦桑手指搭在病人的手腕上,尽量表现得不那么惊世骇俗。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喧哗声。
“陈秀才!”
“陈秀才和夫人都来了!”
“见过陈秀才!”
……
秦桑抬起头,看到四个人走进正殿,陈秀才携夫人齐至,身后跟着书童和一个壮汉。
壮汉肩挑两个木箱。
“鄙人陈真卿,携拙荆陈柳氏,见过清风道长,”陈秀才打了个稽首,道明来意。
“夫人昨日经仙徒诊治,晕病痊愈,感激不尽,今日特来还愿。”
壮汉正要打开箱子。
秦桑起身阻止,“香烛之物可以留下,若是其他东西,几位请带回去吧。”
“这……”
陈秀才微感诧异,他昨晚也听樵夫说过,没想到是真的,上下打量秦桑一眼,端正神色,“道长乃高洁之士,仙家风骨,是在下唐突了!不过,仙徒为拙荆治病是实,此情不可不报,箱内并无贵重之物,就当是诊金,可否?”
秦桑看了眼紧张的玉朗,含笑道:“只怕我这个徒弟不敢收夫子的东西。”
“此言何意?”陈秀才疑惑。
秦桑简单说明原委,把小五也叫过来,“不知我这两个徒弟,能否入先生法眼?”
陈秀才闻言大喜,“在下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