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要手稳、心平、眼到!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清香的茶汤不会溅落杯外,并且锁住大部分的茶香和灵气。”
管家一言不发,直到看到自家主人的眼色,才默默地离去。
场中已经没有外人了。
苏端龙端起吴涛斟好的茶,一饮而尽后,咣当一声放在茶桌上道“吴总,好一个心平!不知道吴总若是知道自己做下那些不地道的错事,还能如此心平气静吗?”
吴涛端起茶杯,轻啜一口,适应了茶温,随即一饮而尽,而后稳稳地放在茶桌上,不卑不亢地直视对方的眼神道“洗耳恭听。”
“好!”苏端龙嘴上叫着好,脸上却全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一种‘算你有种’的愤慨。
“……北江玻璃厂的改制,是吴总一手策划主持的,想必你内心很是骄傲自豪吧?可你知不知道,你赢得了北江老百姓的认可和爱戴,却让我在一城之隔的彭城被人戳脊梁骨!”
“……这还不够,结果又来了个友谊服装厂,弄得我父亲在省里工作会上下不来台!”
苏端龙叫嚣的脸红脖子粗,吴涛却是一脸的恬淡释然。
倒是萧紫霞不忿地插了句嘴道“苏公子,这事怨不着人家吧?”
“你闭嘴!”苏端龙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了,“就算彭城重工这事是我技不如人,可是我刚刚投了一家寻呼台业务没到一年,结果生存空间便被你旗下爆发的手机业务,打压的是一片萧条,业务骤减,利润下滑……”
“我敢请问吴总,这些事情,你是不是欠缺我一个解释?”
吴涛暗自摇头,这个二世祖也真是自以为是的没救了。
对于这种人,直接像萧紫霞那样争论责任在谁,其实是没有意义的。
于是他干脆一针见血地道“苏公子,恕我直言,换做我接手当年的彭城重工,吃相都不会像你那么难看!一亿三千万的善后款项,不翼而飞,如今突入到寻呼台,怕是也要收不回来了吧?”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苏端龙顿时跳脚道。
吴涛反倒是波澜不惊地道“苏公子,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中有数。更何况连我都能看出来的猫腻,难道旁人看不出来吗?你真以为令尊能护你一辈子?”
苏端龙脸色剧变,却犹自嘴硬道“不管怎么样,也比你这个单纯草根强很多!”
吴涛长身而起道“强不强的,咱们走着瞧好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