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乍听起来感觉色色的,可片刻后又怎么也解释不通,刘伟无法理解,半天给不出个回复。
“摆个迷你版的,就半张桌子那么大。”
而被鼓着脸颊的樱戳了戳后背,刘伟见少女用力指了指邻居小姐捧着的盒子,大概是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
指的是骨牌?
细细一想,奇怪的话语都能解释得通,至于什么“更大的刘伟”,应该是要摆出刘和伟两个字了。
“笔划连接的地方就用别的颜色是连起来,刘先生就摆一个刘,我来弄伟。”
真的是指骨牌啊。
幸福突如其来时,年轻人觉得无比慌张;当自己已经做出决意,却发现压根没有这回事,他的内心则是空荡荡的感觉。
要不趁这个机会……
夜色弥漫,刘伟正打算开口,身边的女孩便兴奋问道:“刘先生你是哪个伟?”
“伟大的伟。”
真的不知道吗?伟哥暗自嘀咕。
“是无畏的畏,加一个反犬旁吗?”
“不是……谁是猥琐的猥啊!”刘伟明明已经在女孩说之前就说得相当清楚,但柴咪置若罔闻。
女孩意犹未尽,继续问,“那是委托的委,加一个草字头吗?”
什么字?刘伟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吗,他故作生气,道:“谁是阳痿的痿啊!”
“阳痿的痿是这个萎吗?”柴咪疑惑道,“不是病字头吗?”
刘伟一想确实是这样,“那草字头的萎是什么意思?”
“刘先生的语文不好吗。”柴咪颇感得意,她故意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那是萎靡不振的萎。”
“意思不是一样吗!”刘伟拉长脸,试图表示心中的不满,但最后终究是变为苦笑。
“要不我们摆这三个ei吧。”
“好啊,猥琐的猥传到阳痿的痿,最后到萎靡不振的萎……”伟哥顺着女孩的意思说,强忍着笑意。
被日常捉弄习惯了,他只是单纯觉得很有意思,尤其是想象到他们辛苦摆弄好,推动第一个,可快速传导骨牌愣是化成这三个字的时候。
“噗。”
“你故意的吧。”发现女孩也笑了,刘伟立即望了过去,只是柴咪立即正色,小幅度摇摇头,仿佛事不关己的模样,“我是不知道刘先生的伟是什么伟吗。”
“但不会是那三个字啊。”
“不过还是伟大的伟好……摆起来简单。”
嗯,寓意什么的都无所谓,最主要是要摆起来要简单。
刘伟被彻底击溃,随后饶有兴致问道:“那你个柴咪摆起来如何?”
“总归比刘伟复杂吧。”
“……”
这回女孩既不夸大也不渲染,弄得年轻人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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