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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两个人之间仿佛有了小秘密般，心照不宣地，同时移开了视线。

茯笙低下头，看着课本，慢慢地，弯唇无声地笑了，

“团子，我想表白了。”

她……

好像能感觉到了他的……心思。

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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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吗？

团子忽然开始期待起来。

夫人上！加油加油加油！

“……当然不是现在。”

现在表白太唐突，

茯笙转着笔，慢慢思索着。

得找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来表白。

最好，

能一次就成的那种。

……

……

下了课，

江霁周围瞬间就围了不少的女生，热情地提问问题。

江霁不紧不慢地推了推眼镜，平和地一一解答，

生涩难懂的僻语，

在他口中娓娓道来时，一下子变得生动有趣了许多，

女生们听得极其享受。

茯笙收拾好东西，看了看讲台，

讲台上还有很多人在排队等着问问题，

虽然大都是女生，

但也有不少真的想学习的人，

茯笙想了想，自觉地搬起全班的作业，往外走。

讲台上，

还在讲解问题的青年教授视线看过来，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停顿了一下，

他抬手看了看表，随后，平静地收回视线，继续温和地解题。

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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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钟后，

茯笙刚从江霁的办公室走出来，

就收到了他的消息。

手机的对话框里，

头像冷冷清清的男人，像是掐准了点般，给她发了两条语音。

低缓的嗓音一字一字轻轻地说着，

温和又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

“小笙，你在办公室等一下。”

“我有东西给你。”

“……”茯笙忍不住摸了摸耳朵。

她迷茫地眨了眨眼，又听了几遍。

江霁确实是让她先别走。

小姑娘也没多想，

转头回了办公室。

……

坐在办公室的软凳上，

她百般无聊地摇晃着腿，盯着书柜上的书，发呆。

寂静清凉的房间，光线正好，明媚舒适，

窗边的绿株被风轻轻地吹摆着，

在空气中留下了几抹淡淡的草香。

整齐干净的书桌上，

安静地摆着几只精致的黑色钢笔，

一旁是叠在一起的厚厚的书，

上面满是梵文古语，古老，又陈旧。

茯笙发呆了好一会儿，视线又不自觉落在了书桌上，

她鼓了鼓腮帮子，安静地等着。

很快，

办公室的门就被轻轻地推开了。

身形修长的男人走了进来。

见到坐着的女孩，

他眉眼微缓，慢条斯理地关上了门。

“等久了么？”

江霁将笔记本随意地丢在了桌子上。

茯笙看见他，下意识站了起来，摇了摇头，

“没有，我也是刚坐下。”

江霁拍了拍她的肩，低缓地“嗯”了一声，示意她坐。

他垂眸，将眼镜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