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绞尽脑汁也要把冶矿发展下去。最开始政府从经济政策方面入手,鼓励诱导人们自主参与,收效并不明显。随后政府又对其他行业采取打压限制手段,逼迫人们不得不放弃原有的工作。可即便如此,人们还是不愿意就范。再后来,当地政府终于露出了无赖的嘴脸。
重刑犯被强制进入工坊,许诺他们可以用绩效换取谅解和自由。接着轻刑犯也逐步被强制加入到了这个阵营当中,直到全国的监狱都只剩下狱警。可工人还是不够多,奉公守法的人们依然不愿用生命去换取金钱。有人提议当局的法制过于宽松,应该改得更严格一些。接下来,大量平民被莫须有的罪名逮捕。尤其是偏僻地区的岛民,甚至出现整个村寨被钓鱼执法的情况。人们不满,反抗,但是在智能武器系统的淫威下,没人能反抗得了强权的意志。人们只能听天由命地走进工坊,为那些主宰他们生命的武器挑选材料。
环境被大肆破坏,矿区和工坊区的空气弥漫有毒的气味。除了少数几个形象景点,旅游业早已名存实亡。资本和权力仿佛中了毒瘾一样,对整个产业欲罢不能。贫富逐渐加剧,一方面是少数几个繁华都市比拼着炫富,另一方面是众多的小岛居民入不敷出,最终只能沦落到剧毒工坊中做工。
现今罗茫国的大部分岛民不论年龄性别,只要有劳动能力的,基本上除了选矿工,就是采矿工和冶炼工。他们的工作条件一个比一个艰苦,盘剥政策之下,回报少得可怜。除了权贵姻亲,只有极少数人还坚持着靠其它行当糊口。至于今天看到的那个几千人的工坊,只不过是近万岛屿中的其中一个而已。所有被矿石诅咒的人们,他们的后代无论是否畸形,都会和他们一样没有尊严地生存、轮回下去。廿集团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在明知道罗茫国反人类行径的前提下,不仅没有提出任何异议或援助,反而利用这一点来压低采购价格,并且为权贵智能武器系统,彻底粉碎了人们反抗的希望。
萨沙说话时候始终没有抬头,一开始张洋并没打算理会萨沙自言自语般的絮叨,还以为她在编故事。可这故事越听越让人紧张,到最后连汗都下来了。张洋不愿相信,不敢相信。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慢慢抬起头的萨沙,萨沙又对张洋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这时桑托斯端着做好的料理摆在二人的面前,切开柠檬挤出汁液淋在料理上完成最后一道工序。萨沙招呼张洋动手开吃
“这可是桑托斯祖传的手艺,快趁热尝尝吧,以后可就要失传了。对了,早晨去的小寨就是桑托斯的老家呢!桑托斯说他小时候寨子里还有上百户人家,现在还能剩下不到一半?”
桑托斯尝了一口鱼肉点了点头,不知道在是满意自己的厨艺,还是在同意萨沙的观点。
鱼肉看起来酥焦爽口,如此精美料理的创造者本人和精美一点也搭不上边。张洋有点害怕植入脑中的智芯,可又离不开它的帮助。桑托斯的手艺很棒,美味让张洋感动得想流泪。他含着泪看见桑托斯骄傲地笑着,牙齿还是那么不整齐。张洋想起路过的那些时髦都市,那些俊男美女,谁又能想到那一切的背面竟然宛若地狱。
吃饱了的萨沙把船舱设定为休息模式,告诉张洋累了就睡一会儿,他们要等太阳落山以后再返回基地。说完她自己就躺下了,但是眼睛一直睁着。
张洋的身体里装载了太多情绪,没能给食物留出足够的空间。主动意识到胃口会被情绪左右到如此地步,张洋觉得神奇又难过。萨沙还没允许张洋开口说话,张洋现在却不觉得困扰。因为张洋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唯有沉默可以保护他的心。只要不说出来什么,就可以假装一切都不是真的。桑托斯把剩下的食物保存好后也躺下小憩。张洋看着海面上自己的倒影,影子里是一张陌生的脸,看起来沉稳聪明。张洋席地而坐,闭上双眼回想,尝试在内景中找到任何一点能让他获得智慧的东西。他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