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去了。”
元晗放下茶杯“知道了,你继续去盯着吧。”
黄尚书笑着“看来好戏是要开场了?”
元晗点头“劳烦黄大人将牢房的守卫放松一些,这出大戏才好上演。”
元昊接到了信,心中不是没有疑虑。陈清在信中说,元晗告诉黄尚书,元昕从行刺的乐师那里拿到了她的信物,上有她常用的纹样,一时摸不准是什么东西。但是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想嫁祸给她。
的确,如果皇帝遇刺,她是最大的得益者,这点嫌疑怎么都撇不开。元昀已经被关押,元晗负责查案,既然如此,不如把元昕也拉下水,大家谁也休想独善其身。
这么想着,元昊从书房的暗格里拿出一封信,交给送信的仆从“把这个给你家主子,她知道该怎么做。”
那仆从领命去了。
同样的情形还发生在康亲王府。元昕接了王旋的信,沉吟半晌。玉佩给了元晗,她若是用,则最好;若是不用,她也不需要多余的动作,只消朝臣们吹吹风,皇帝便能察觉到元昊现在的势力有多大。任何一个帝王都忌惮权势过盛的臣子,哪怕是女儿也不例外。
可王璇在信中说,不知哪位殿下准备了她通敌的证据。元昕自诩一向谨慎,不会遗落什么重要的物品,但是只要有心,伪造一个信物也不是难事。
元昕拿不准这是不是陷阱,多做多错。出于谨慎,给王旋回信一封,让她想办法查探到所谓的通敌的证据究竟是什么内容,必要时斟酌行事。
元晗的茶水不知续了多少次,丁影才报,送信的两个仆从已经各自回到了自家主子处。元晗依旧不动,再一次为自己续上了茶水,只让丁影盯着二人的动作。
先动起来的是陈清。她知道晚上元晗与黄尚书审问了刺客,却没有动刑,于是直奔牢房而去。
此乃重犯,关押在刑部大牢最深处,一路守备森严。陈清亮出员外郎的腰牌,还是被拦下了。
“我奉尚书大人的之命,来询问犯人物证之事,尔等还要阻拦?”
两个差役相视一眼,尚书大人的确有时令员外郎来办些事,犹豫片刻便让开了“劳烦陈大人快些,人犯若是出了什么状况,我等都是死罪。”
陈清丝毫不惧,越过重重守备,往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