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
“我又不冷。”叶如黛合上书,
伸了个懒腰:“我怀疑医生是看我们钱多,故意让我们住进来的骗钱的。”
“……”苏远山被逗乐了,
笑吟吟地看着妻子——已经二十九岁的她,虽然平时保养得很好,
也没风吹日晒的,但毕竟已经是第二个孩子的母亲,再加上没有打扮,一张脸上再怎么看都有些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辛苦了。”
“其实还好,带孩子才最辛苦。我听好多人说,她们生下来都恨不得塞回去……”叶如黛笑着叹了一声:“其实我也想这么辛苦一下……小豆我就没带多久,她现在全跟妈亲热。”
“……其实辛苦都是钱闹的,
你又不缺钱。只要你愿意,喊一个加强连的保姆伺候你都行——那还辛苦啥?”
叶如黛白了丈夫一眼:“别说那些不能吃的了,等会吃完饭你就回家嘛,这里有妈守着就行,
我估摸着小家伙还得等几天才会出来。”
“医生说就这两天,而且极有可能提前,你比医生还懂?”
叶如黛摸着肚子:“我的儿子,我当然懂!”
“……好吧,晚上我还要和小慧姐碰个头,好好讨论一下。”
听到周小慧,叶如黛微微一怔:“sk电讯那边遇到麻烦了?”
“不是,是业务上的事。”苏远山呵呵一笑,扶着妻子站起了身:“你安安心心养胎就行。”
陪着叶如黛在病房中吃过了晚饭,苏远山便先一步回了科技园。
然而……他才和周小慧聊没到两句,便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事实证明,还是要相信科学,要听医生的。
小家伙,还是没能等到2004年的元旦节就急冲冲地要来到这个世界。
新生命的诞生总是让时间过得很快。
即便苏远山一直认为,且一直宣称老二没有任何特殊意义,但依旧架不住各方面的压力,为儿子办了一场满月酒。
对了,老二叫苏泽安——这是苏远山的母亲强烈要求,中间的字要按照字辈来取。聚星远泽守——这便是苏家这几代人的字辈谱。
嗯……她老人家算是把一个封建老太太的人物形象彻底树立起来了。
“小山,那按照你们家这种起名的逻辑,你的孙子岂不是应该叫苏守什么什么?”
酒宴上,丁垒端着酒杯坐到苏远山旁边,他刚打听完苏远山儿子名字的来历,便忍不住问了起来。
“……按照逻辑是这样。”
“我看看,苏星河教授是河,你是山,你儿子是安,那你孙子的话……”
这时,一直在含笑把玩着酒杯的席小丁突然道:“泰。”
丁垒一拍脑门:“苏守泰,不错,不错!你们几代人,刚好就河山安泰。”
苏远山:“……别扯有的没的了,喝酒。”
“嗯,双喜临门,是该喝酒!”席小丁笑吟吟地举起了酒杯:“敬诺奖。”
苏远山听到这句话马上吓了一大跳,然后一转眼,却发现这一桌的众人,包括蒋庆川,李明柳,陈静,王锐等人都含笑看着他,似乎认为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非他莫属。
“……别啊,师兄们,这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丁垒便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肩膀上:“沃尔夫奖向来都有诺奖风向标的称号,你沃尔夫都拿了,今年还好意思不给诺奖给你?”
——是的,就在三天前,苏远山收到了来自沃尔夫奖委员会的消息,通知他获得了今年的沃尔夫物理学奖。
他也是第一个“在国内”获得沃尔夫奖的科学家、第二个获得沃尔夫物理学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