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校长收回视线,道:“老徐啊!你和严同志钟同志他们一道回来,可知他们为何突然请客吗?”
“我也想知道。”丁教授看向对面的人。
徐校长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轻叹,“他们登记结婚了。”
“结婚?!”
郭校长惊诧,丁教授相对淡定,“我倒是听说他们一早就准备结婚了,若非过年这段时间,怕是早就结了;只是没想到,他们就这么结了,贺礼都还没来得及准备。”
郭校长表情来不及收敛,转脸看向了丁教授,好似在说:你早就知道了。
丁教授一摊手,“青年男女结婚多正常的事儿,他们都结婚了,必定是过了政审的。”
是啊!以钟毓秀的能耐,想和她结婚的人必定会被严密调查;能结婚,那不是过了政审是什么?
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严如山的家世、品貌上佳,身为严加长孙,无论家世、地位、人品,与钟毓秀都是可以匹配的。
就算他现在一事无成,并无令人仰望的成就;那日后呢?有严家为靠山,又有一个时时刻刻都在激励他前进的钟毓秀,谁又能预料他的未来?
“你说的也是哈。”郭校长恍然若悟,冒出了一句带口音的方言。
特别是最后的那个哈字,很有意思。
“他们男才女貌,不说家世,就说那份学识也是堪匹配的。”丁教授纠正道。
郭校长点点头,很是赞同,“说来说去,他们俩不管从哪方面考虑都是很合适一对,想挑剔都挑不出错儿来。”再怎么着也不能违背良心,说他们不般配。
“吃的来了。”钟毓秀一手一个瓷碟,碟里是白白胖胖的包子馒头;到得他们跟前,瓷碟放他们面前的茶几上,“老师,郭校长,丁教授,家里没来得及做糕点;只有这些稍微填填肚子,等会儿就能开饭了,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胃口。”
“白面包子还能不合胃口?咱们都是吃过苦的人,知道白面精贵;这些吃食就和那不错的,以前在乡下想吃顿白面都难,回来了倒是顿顿能吃上,可惜,没有当初强烈想吃的渴望,也就没有想象中的美味。”丁教授拿起一个包子啃一口,“真宣软,比外头卖的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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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校长和徐校长一人拿了一个,徐校长率先尝了一下,“不错,肉馅儿的,油滋不是很重;搭配了白菜,吃着正好。”
“我这个也不错,糖心的。”郭校长将手中包子掰成两半给他们看。
“馅儿多皮薄,种类还多;毓秀啊!你家狗蛋真正能干,每天回来就能吃上想吃的吃食,你可很幸福。”徐校长不无羡慕的说道:“咱们这些老东西可没这份福气。”
丁教授一边吃一边摆手,“别带上我,毓秀要是到华大上班,我时不时还能吃上几回;狗蛋做的腌制萝卜片也很不错,开胃还下饭,只是有些凉,需要热一热再吃。”
“钟同志,我也不叫你钟同志了。”郭校长来了精神,“毓秀,你看我这样叫你行不行?”
无事献殷勤,准没好事儿。
心里这么想,她不能说,“您随意。”
“那以后就叫你毓秀了。”郭校长笑眯眯的说道:“你看看,咱们也是老交情了;以后给老丁带吃食的时候也给我带上一份?我不白吃,可以给钱给票。”
徐校长道:“毓秀,你这丫头办事儿不地道啊!我还是不是你老师了?你给丁教授带吃食都不给我带。”
“老师,郭校长,您二位别闹;以后但凡要带,一定给你们带一份,行了吧?”为了份吃食也是够拼的,“至于钱票什么的就别提了,这点儿吃食还供的起。”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