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山关切的望着身侧人。
毓秀点头,“帮我把衣裳拿下来,洗完了回房再看书。”
“也行。”
严如山起身上楼,到房间拿来两人的换洗衣裳,扶着她进卫生间;先让她洗完,将人送到沙发上坐下,打开热水让她泡脚,安顿好了妻子,他才有时间洗澡。
他匆匆洗完,头上的水随意擦两下,出来后蹲在她面前帮她洗脚。
因着,他时常帮忙洗脚,钟毓秀没有抗拒;洗完脚后,为她擦干脚上的水珠,端了热水往卫生间去,再次出来他已经洗过手擦干。
“走吧,到床上躺着去。”扶着人起身,严如山仔细体贴的提醒脚下台阶,一步步上楼;推开卧房,将她安置到床上,“肚子可还好?有没有不舒坦?”
毓秀摇头,“挺好的,他们不闹腾,我就不难受。”
“他们不乖。”
“挺乖了,还没出声呢,你就嫌弃他们了。”
严如山笑了笑,没将这话放在心上,日常如此,习惯了,“等他们长大一定要孝顺你,不然,我得可劲儿揍他们。”
“长大还早呢,至少得十几年。”十几年时间,谁知道会长成什么样?说不定,她的孩子懂事乖巧又听话贴心呢。
严如山摇头失笑,可不是嘛!孩子长大至少需要十几年,那时候他也有四五十岁了,人都老了。
陪着她躺在床上,靠着床头,两人说着话;无非绕着孩子的话题说了许多猜想,侧目见她笑靥如花的娇颜,他的心尖儿总是忍不住发软。
两个小时一晃而过,严如山揽着人躺下,哄着她入睡。
次日一早,趁着毓秀没醒,严如山早早带人出门;想在毓秀醒来之前归来,还能照顾她下楼洗漱。
身边没人,钟毓秀不像往日睡的久,醒来身边无人;她撑着坐起来,靠坐于床头,手摸到一张硬壳纸,拿起来一看。
——安心睡,等我回来。
熟悉的字迹,毓秀安心又躺下了,他既这般叮嘱了,她不想逞强,不如再睡会儿。
女人不能太懂事,这个道理,她很明白;古时候的女子,太早懂事知事,成亲之后,男人三妻四妾,总是让女人们受尽委屈。
然,若是女人不要那么懂事,该闹的闹,该说的说,不惯着男人;自己过的开心了,惯男人怎么着,有地位有家世有嫁妆,活的不香吗?
可她们总是幻想着能得到男人的心,总是在委曲求全,委屈也要咽着泪和血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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