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流血不死人的,多用砍刀,看起来血肉模糊,但是死亡率比较低,这么拿着烤过的竹抢不分青红皂白凭借一股蛮力乱刺得,倒有点象农村的大规模械斗的模样。
果然,没过几天,就有人来收尸了。这才知道事情原委就是甲村的村民到福利社来买东西,中午在乙村村民摆的茶水摊上喝茶吃干粮,为了些小事冲突起来,不巧附近一些摊子都是乙村的村民或者亲戚朋友摆得,甲村村民自然是吃了大亏被打得狼狈而逃了。一面是为了报复,一面是为了防备报复,双方都准备了武器,结果一打起来就成了这副模样。
“为这么点小事下手这么狠辣?太愚昧落后!”东门吹雨觉得吃惊。
“械斗的事情我们管不着,也管不了。”慕敏说。对她这算不上新闻,农村械斗的习气,就算到了二十一世纪还在国内不少地方存在着。背后往往又交织着错综复杂的经济、地域、文化、资源上的争端,经年累月的积怨使得任何一件小事都会引发大规模的械斗――何况现在是农闲,更容易闹出事情来。
“我们要要保证的是不许人在东门市这里闹事。所以这次的事情不能就这么完了。”
“人都死了,还能怎么办呢?”
“人死了,尸体不还在么。两村要领尸体的人都来了?”
“都在客栈里歇着。要带来见吗?”
“不见,派人告诉他们,一具尸体付五两银子的罚款,棺材算我们奉送的,收个成本价一两。限七天内付清,超期就丢海里去了。”
“啊?”东门和独孤都瞪大了眼睛,“这个,执委会不是要求我们善待土著吗?”
“善待是要有底线的。要让周围的人看看在我们的地头上动刀子是什么后果。”慕敏杀气腾腾。
独孤求婚兴奋的一拍桌子“早就该这样了!我早和执委会说过,严刑峻法才能保平安,照我说,以后再抓到小偷什么的,就砍掉他的手!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在老子地头上偷东西!善待善待,都爬到我们头上来了!”
“砍手就过了。”慕敏对冉耀说,“冉组长,我们遵照什么法律尺度进行执法?”
“就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好了。这个是现成的。”冉耀就这些问题专门和执委会的人谈过,这实际上涉及了立法问题,穿越者眼下没功夫去搞这个,自然就只好先套用现成的法规了。
马蓬这天下工回来,看到营地门口的布告栏里贴着新的布告,许多工友都围着在看。张兴教在一边摇头晃脑的读着布告上的内容“招募警察……10人……18~25岁以下……身高160厘米以上,身体健康……包伙食,工资,每天25个工分,大米半公斤,奖金另计……”
说到这里一片哗然。有的劳工说“25个工分。我最忙的一天才拿到15工分,组长只不过拿2工分,现在一下就拿25工分!”
“你没听吗,限职工报名。本来职工拿得就比我们多!”
“凭什么啊?明明都干一样的活,为啥他能多拿。”
“你不愿意可以去转职工么。”
“要干满12个月吧,要不就是表现特别出色的。”
马蓬原本不是很想去,因为听说这个活就是类似县衙里的衙役一样的工作,在市场上管缉拿捕盗的,他一怕死,二来觉得干这活不体面。但是现在老娘和他住一起,虽然短毛老爷按照“有赡养义务”的标准额外发给他每天15工分,但是母亲是没有免费伙食的,这么一来日子就有点紧巴巴的了。现在营地里风传要給职工涨工资,他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听了符不二的话,不去转成职工。现在有这样的机会都得白白错过了。
不过第二天他还是去公社办公室应征了。虽然他不是职工,但是冉耀看到他体格还行――找个160厘米以上的男人还真是不容易――就点了头,询问了一些问题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