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虚弱的样子,最后也是郁郁而终。听陆泽问她,她轻抚着自己心口,深吸了几口气,抬头回答道“我身子没事,刚刚就是看那个夫人的样子心里很怕,还好你刚在外面,我要是一个人在屋里可能会吓死。这两个东西是她让我拿着的,说要是她有意外拿去沧州州府报信。”
陆泽瞧见那个腰牌,伸手从她手里取来端详了一番,讲道“这是沧州刺史沈家的腰牌,你看这里刻了‘沈’字,那夫人或许和沈家有关。”
一句话果然转移了章一玥的注意力,她问道“那她怎么在我们泉溪镇呢?”话问出后又觉得这问题很笨,陆泽怎么会知道。继续说道“你还记得我们去送谢二公子那天吗?那天其实我就看到这位夫人了,应该就是在送她夫君,她还朝船那边挥了好一会手呢。今天她说她夫君还得过几日才回来,那她平常不是一个人在家里?也满厉害的,要是我一个人在家也会吓死。”
陆泽听闻她已经说了两次“吓死”了,问她“那你怕什么?”
章一玥极其认真的讲“怕很多东西啊,比如黑乎乎的屋子,奇怪的声音,长得丑的虫子什么的。你难道没有害怕的事?”
陆泽想想自己尸山血海都闯过,有什么好怕的,默了默,回答她“还没有。”
章一玥满是佩服的眼神看着他,由衷地夸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