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也是不乐意。”
“西京不好吗?非要跑到外面干什么去?”华太师一皱眉,“就那么喜欢当野小子吗?”
“太师!”白萌的脸一下子冷下来,“谨言慎行!当着陛下的面,不要什么话都往外说。”
“都到了这个份儿上,谨言慎行对老臣没有任何的意义。”华太师瞪着沈昊林、沈茶,“若非野小子、野丫头撺掇,尧儿也不会做下如此大逆不道的事。难道只许你们做,不许我说吗?”
“我们做什么了?”白萌一挑眉,“太师,别给脸不要脸啊!”
“大统领,稍安勿躁!”沈昊林伸手拦住有些冒火的白萌,很淡然的看着华太师,“太师,你是对边关将士有什么误解吗?他们也是有父亲、有母亲、有家人、有朋友的。还是说……”他停顿了一下,“你这个野小子,野丫头指的是我和舍妹?”
“不然呢?要不是二位撺掇的,尧儿会变成这个样子?会敢跟我对着干?”
“不好意思,昊林,我插句嘴。”宋瑞卓慢慢的站起来,朝着沈昊林摆摆手,“华老头儿,容本王提醒你一句,老国公爷和老国公夫人都是出身西京名门,你华家再过一百年都比不上。说别人野丫头、野小子的时候,先看看自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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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太师,这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白萌看到金苗苗晃悠晃悠的从远处走过来,放下心,一点都没有顾忌了,“如果不是当年卢家的案子,你也不会升官那么快吧?靠出卖兄弟换来的几十年荣华富贵,你就那么的踏实吗?”
他摸摸下巴,看着华太师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心情突然就变好了。
宋瑞卓不是很清楚这里面的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决定先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想你儿子出去闯荡,一来他是你的老来子,你害怕他出点什么意外,白发人送黑发人。二来是担心碰到卢家的人吧?你和卢家的人那么熟,自然知道他家少了两个孩子的事,对吧?你担心万一碰到了他们,把你当年的坏事都抖落出来。你现在这么生气,甚至迁怒国公爷和大将军,不就是因为华尧在嘉平关城见到了卢家的人吗?你找不到卢家的人可以发火,你也不想跟你儿子发火,所以,你就把这股怨气都冲向了国公爷和大将军,对吧?”
华太师没有说话,但他恶狠狠的瞪着沈昊林和沈茶,一副想要把他们生吞了的样子。
“你这么瞪着我们也没用,你儿子已经是个可以分辨是非的大人了,而且,他想去哪里、想做什么,你也阻拦不了。既然如此,又何必白费力气呢?倒不如省省力气,把当年的事情交代了。”沈昊林和宋珏对视一眼,“这个问题,还是早一点解决。”
“具体的,你们不都知道了?我没什么可说的。”华太师深深的叹了口气,“没错,我的确做错了事,当年是一时糊涂才铸下大错,卢家大哥一家是我害的,这一辈子,我都没有真正的安心过。我知道她从来没有喜欢过我,肯跟我说话,完全是因为卢家大哥的缘故。是我自己鬼迷心窍,一味的纠缠,让自己陷入这个漩涡里拔不出来。”
“鬼迷心窍这个词用的很好。”听了宋其云和白萌简单的描述,宋瑞卓弄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叹了口气,“这个案子,本王就算远在闽州,也是有所耳闻的。本王就觉得奇怪,不过就是一个教坊司逃跑的歌姬,怎么就跟什么外族的细作扯上关系了,原来是你搞的鬼!”他转向宋珏,“陛下,他自己都承认了,也就没什么可说了,该发配就发配,该抄家就抄家,处置多重都不会有人反对的。”
“臣附议,王爷说的没错。”白萌紧跟宋瑞珏的话,“毕竟当年卢家是惨遭灭门之祸,如今只处置他们父子,已经算是轻判的。”
“其云、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