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每个人对疼痛的反应也是不一样的,呈现出来的效果就不同。”
她朝着那个账房先生扬扬下巴,示意护卫扒掉他的上衣,像易千张那样趴在长凳上,四肢都绑好。
“不要乱动,出了什么意外,自己负责啊!”
阿飘的小箱子里面有很多针灸用的针,其实这些针都是用来对付被抓获、又不肯说实话的嫌犯的,根本就不是用来针灸的。这一次她选择了类似火灸的方法,让护卫点了个火把在自己身边捧着,每扎一针之前,就把针在火上烧一下,这样做比粗暴的火刑要好得多,但依然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
在旁观者的眼里,这是一个还算是赏心悦目的画面,并不认为这是一个讯问的场面,但是作为当事人本人的账房先生来说,这就是一场难熬的酷刑,仿佛没有终点一样。
“这位大人,行行好,放过我吧!”那位账房先生在扎了第十二针的时候,整个人完全崩溃了,他一边爆哭一边哀嚎道,“我说,我说,请大人放过我!”
“说吧!”
“老板把一位贵客藏在了这个屋子的密室里!”账房先生在彻底晕过去之前,伸手指了指那个关押女眷的屋子,“是老板决定刺杀那位大人之前藏的!”
嘉平关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