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顶上,目中无人的典型。仗着自己出身所谓的尊贵,根本就看不上大夏来的商人,当然了,他们连城主都瞧不起,又怎么能看得上栾老板。所以,他们五次三番的登栾老板的门,都是奔着抢人去的。”
“抢人?抢谁啊?”宁老夫人不解的看着宁橙,“城主的小女儿嫁给栾老板,最多也就是三四个月的身子,还有六七个月才能生,他们总不能是想要抢人家栾老板的夫人吧?”
“娘,您又说对了!”宁橙打了个响指,“他们就是堵着栾老板的门口,大声的喊着,让栾老板把自己夫人给交出来,还说什么让栾老板放心,他们只要孩子不要大人,等孩子生下来,他们立马把夫人再送回来,完全不用担心其他的。”
“这样的话……”沈茶一脸的嫌恶,“到底是怎么说出来的?”
“祸从口出嘛,所以,这些人就被打了。”宁橙冷笑了一声,“那些西域商人说到这里的时候,那可是要多开心就有多开心,要多解气就有多解气,说栾老板带来的那些护从一路把那些人从栾府的门口打到了城主府邸,城主府邸的时扈从早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也早收到了命令,如果那家人会从他们府邸前经过,一定要加入揍人的队伍,大概就是能逮到机会出口气就赶紧出口气吧,毕竟总被人压在头上的感觉也不太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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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人也是活该!”宁老夫人同样露出一个很嫌弃的表情,她看了看宁橙,问道,“他们挨了一次打,接下来的几次也都是这样?”
“对!”宁橙肯定的点点头,“因为他们觉得第一次挨打是因为人手不足,后来他们多找了些人,结果还是被打,直到最后他们带了好几百人,也没能打得过栾府的那些护从。”
“能打得过就怪了。”沈茶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硕大的白眼,“哪怕是日弈阁低阶的刺客,随便一个都能以一敌十,这是最基本的要求。栾老板带去的恐怕都是好手,若是他们认真起来,乌俾城所有能打的加在一起,恐怕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她无奈的摇摇头,“以卵击石,活该挨打。”
“后来呢?”沈昊林看着宁橙,“这个孩子后来是怎么回到原本的家族的?”
“这个就特别好笑了,那个家族的人呢,被打了好多次之后,终于长了心眼,知道靠抢是抢不来的,然后就满大街开始嚷嚷,说栾老板勾结城主,抢了他们家唯一的孩子,这样品行不端的商人,应该永久的被逐出乌俾城。”
“这就是往栾老板的身上泼脏水,是想要借助这悠悠众口,逼得栾老板不得不就范。”
“大将军说的没错,他们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但是……”宁橙一摊手,“错过了时机,这招不怎么好用了。”
“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家的孩子抛弃了城主的小女儿,他们家的人还讽刺城主的小女儿嫁不出去,结果,人家不仅嫁了,嫁的还不错。再加上,后来流出来的传言,以及他们被打好几次的事实,都证明了,那家人根本就是仗势欺人。所以,他们再怎么宣扬,都没有人为他们说话,对吧?”
“没错!”宁橙点点头,“大将军说的特别对,就是这么回事,那家人用了所有的办法,都没有达到他们的目的,只能去找自己的那个亲戚求助。但那个当大国国君的亲戚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并没有打算帮助他们讨回所谓的公道,可也没有真的放任不管,就出面找几家坐下来,针对这个孩子的归属问题,好好的谈一谈。”
“那个孩子最终会回到原本的家族,应该是这次谈判起到了作用,是不是?”
“对,三方都给了那位国君面子,坐下来好好的谈了谈。栾老板和城主这边自然要求那前未婚夫家对之前的言行向他们道歉,这是最基本的,否则,根本就没有得谈。那个国君也知道自己的亲戚闹的非常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