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后来才注意到的，他刚抬头时，注意力首先被衣服上、床单上的斑斑血迹吸引。

有些血迹已经干涸，有些却是刚沾上去不久，在白布上呈现出一片鲜红。

这个佣兵没少折磨谢明瑞，也不知这位瘦弱的老师是如何撑下来的。

这时，谢明瑞也在打量陆云，他眼中闪现出极其惊讶的神色，失声叫道“是你！”

这眼神，这语调，以及这种反应……

陆云知道谢明瑞的身份了。

难怪之前看到照片的时候，有种熟悉的感觉。

里市上，那位和他做交易的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