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错。但你要认为必须这样做,我无话可说,我同意你的任何决定。”
“怎么成了我的决定呢?”
“对呀,你不说分手我不会说的。”
“废话,你有什么损失呢,难过的是我啊。”苏夏心想,但情绪激动下更伤害感情的话没有选择说出口,平缓情绪:“我就是真的很难过,可能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做不到你那样理性,女人都是感性的,我把爱情看得太重了。”
“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们感情的错,但有些时候我们要面对现实,好好享受这份感情就好了啊。”苏城也变得轻柔了,他做出对苏夏的痛苦感同身受的模样。
“我做不到,我爱你,可是总觉得是自己偷来的,我要的是专属于我的爱情,我不想要这种。”
“你看,你要一直在这个逻辑里,那是无解的啊。”
“那是你不足够爱我!”
“爱你怎么样,我要离婚吗,然后弄得鸡飞狗跳,咱俩结婚也不一定幸福呀,而且现在孩子都这么小。”
苏夏当然明白即使再相爱,结婚也不一定合适的道理,何况偷来的有距离的爱情本来就自带一层掩盖真相的迷雾。但她的矛盾点就在于我可以不要婚姻,而不是基于不能要,尽管自开始起她就应该清楚这是一个矛盾的起始点,是她自己把自己送上了这个死胡同,怪不得别人。
“我也不想拆散你的家庭呀。”苏夏一想到可可——苏城的闺女可能面临家庭破裂也是无比痛心,就如同她挚爱的喜宝所面临的同样境地,她不想让任何一个孩子生活在破碎的家庭里,但现在恰恰就是她在做那个破坏者,一个被第三者却成了别人的第三者!
这种矛盾与愧疚时时萦绕着苏夏,可每每享受这个男人带来的慰藉与温存时,苏夏就忘却了所有,用绝不会破坏对方婚姻也不要求婚姻的心理稀释着道德的背叛感与内心的矛盾感,一个离异一个分居异地的两个孤独又互生爱慕的身体互相慰藉而已。
而苏夏渐渐日益清醒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是别人的,她是侵略者,侵略者一旦踏入领地唯有安营扎寨暂留或常住,她会是那个胜利的侵略者吗?还是仅是他乡的过客?
“所以啊,我们好好享受当下不挺好吗,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好,谁知道可能发生什么呢。”
“让我调整冷静一段时间吧。”
“好吧,如果你觉得这样好。”
苏城离开了,苏夏满是落寞与孤寂,但终归勇敢地向前迈出了一步。只有迈出这一步,才会有更多步。也是这一步,将掩盖在二人感情上的迷雾拨开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