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八点多,准备吃饱的徐林,收到了一条信息金黄色的鸟儿,在向你奔去,奔去,你可否要张开双手拥抱它呀?
徐林定默几秒,没有回信息,之后继续装着没事儿一般吃东西。
饭饱之后,徐林、乔语、钱大壮三人亲自动手收拾碗筷,打扫卫生,不用马芳动手,让她歇息。
马芳为此心里挺暖,挺感动的。
收拾之后,五人便坐在院子里头顶着繁星月亮,一起拉起了家常,气氛很是融洽,有时候还笑声迭起。
……
几人坐到十点多,便各自回去歇息睡下了,他们三人睡客房,马芳和儿子睡主人房。
……
次日天灰灰亮,三人便相续起床,简单收拾一番,留下1000元在床上,还留下一张写字的纸,纸上写着几句话伯母,谢谢你款待和收留,我们心怀感激!这一千元是我们这一夜的住宿费,不多,望你收好!我们还有些急事,就先行离开了,日后有机会我们再来看望您,望伯母身体健康,笑口常开,年轻永驻!——徐林
之后三人就轻手轻脚地、不打招呼地离开了马芳家,踏上了归家的路。
在他们走过那条通往外头的那条桥之后,一直昏昏沉沉的,满心疑问,甚是不爽的钱大壮就开了口“喂,哥两个,为何这么早就离开了呀?你们就不困吗?我……我需要一个解释。”
乔语精神抖擞的道“没有解释。”
钱大壮道“我知道你们有解释的,可就是把我当外人,不肯告诉我而已。”
乔语道“如此聪明的你,知道就好。”
钱大壮有点不悦,白了眼乔语,之后道“木木,你说句话得吗?我不想听简单说话,他太垃圾了,我只听你的,从现在起。”
乔语道“我靠,这话说得,你肉不肉麻,恶不恶心呀?好像一个女孩子跟男人表忠心一般。”
钱大壮气“简单,我……我他娘的发觉你变了,自从你知道我想加入你们店开始,你就基本处处不爽我,处处都怼我,我很不爽……我……我的忍耐度是有限度的,我告诉你。”
乔语冷笑,嗤之以鼻,道“那就跟我单挑吧,我也好久不练手了。我……”
徐林突然停下,开口打断“得了,现在我跟你们说件正事。”——冲他们招招手。
乔钱二人随即招招手,道“我之所以这么早离开李秋虹家,那是因我得到了一个很糟糕的信息,我们三人从昨天开始就被人给盯上了,我不想因为我们打扰到伯母他们的生活,所以……”
钱大壮慌张地四处扫了一眼,没发现异常,道“我们给人盯上了,这是真的是假的呀?”
乔语一边扭头四望,一边道“尽问些没有脑子的问题。”
钱大壮很不爽“不是,简单,你……”
乔语道“你什么你,难道我说错了吗?这种问题需要问吗?难道木木怎么得到的信息,怎么想的,都要跟你说清楚,再做决定吗?”
钱大壮道“这话说得,难道我最起码的知情权都没有了吗?”
乔语道“有些事情你就没有知情权,你要做的就是绝对服从,不是怀疑,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木木,你说吧,现在怎么做?”
钱大壮有气,可却憋着,没说话。
徐林望了两眼他们两个,之后走起“离开这里,回校,待会没事别分开走。”
乔语跟上“我也这个意思,特别是某些腿脚功夫差劲的人更是,必须得有人时刻陪其左右。”
钱大壮小声“切”了一下,跟着走起,小声念叨“我艹,不就是比我早加入一点嘛,有什么可嘚瑟的,还来跟我搞这种军队的东西,绝对服从,有意思吗?我靠……”
听力已易于常人的徐林把钱大壮的这些细碎声一一收入耳朵。
他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