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灿阳几人在天演坊市的酒楼撞见了周青瀚。这周青瀚在天演门的地位就同灿阳一样,是为化神修士的亲传弟子。且他爱好交友,比之灿阳在门中的影响力大的多。
几人几番交谈下来,便约定了今日在周青瀚的包间里一同观赏四艺大典的开幕式。
适时,阳光灿烂,万里无云。
周青瀚订的包间里约有二十来人,五行灵宗的是灿阳几人,丹鼎门的有三、四人,万剑宗亦是三、四人,余下的都是天演门中人,是周青瀚的同门。
“阿弥陀佛,抱歉,小僧来迟了。”包间门外,店小二引着一名剃着光头的佛修到了。
“玄清,你可算来了。”周青瀚笑道,“你再不来,我还以为你要放我鸽子了。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要敢放我鸽子,我可要找上你师门告状。”
“周兄可别告小僧的状,小僧这不是来了。”那和尚模样清秀,许是迟了一些时候的缘故,面上有些羞郝。
“佛修,我还是第一回见呢。原以为要到大典的时候才看得见,没想到在周师兄这里就先瞧见了,周师兄真是交友甚广呐。”说话的是天演门的一名女弟子,名唤秀禾。
现如今天演坊市举办四艺大典,天演门作为主场宗门,有为各大宗门前来参加四艺大典的弟子安排食宿,按理应当对各宗门的弟子都比较熟悉,可偏偏这灵禅寺的佛修们,到了这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这也就致使了在此地的诸位小修士们没能见到这些来参加大典的佛修们。
这玄清小和尚还是周青瀚在外游历时偶然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