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去落雁关,坐在京城难以抵挡即将到来的信王大军,备受煎熬。
信王李惟同样也是,自己做的可是掉脑袋的事,一天不成功就多一天提心吊胆,深受其苦。
大家看向罗玉的眼神不一样了,这家伙不想表面上那么不着调,是真有本事在身上。
也有人希望罗玉最后一句会拉胯,不然自己想好的诗恐怕难以胜过,这山河图就要失之交臂了……
罗玉接连走完三步后,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哄——!
这后阙一出来,便犹如点睛之笔一般,直接将整首诗盘活了。
这同根不论是对于“豆与萁”还是“信王和皇上”而言,都是直接点出。
甚至这一句都可以直接拿出了用,不过放在这一首诗里面,有了一层隐喻更妙。
还有一点也是对于隐喻的两位对象,身份地位太高了,直接说说不定会给人觉得是在讽刺自己,这两位任意一位都不是现在的罗玉可以得罪的起的。
“好诗!”
“煮豆持做羹,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不少人细细品味这这首诗,越品越是忍不住夸赞。
“的确是好诗!”能不是好诗吗?这可是曹植最为出名的作品之一,而且还是全靠这首诗才能在曹丕手中活得性命,稍微有一丝不对,那肯定是凉凉!罗玉内心吐槽。
“还敢问罗兄,此诗的名字,好让我等代为传唱。”
“一般一般,也没那么好。”罗玉神色故作淡然,就好像这只是随手所得的一般,心中早已乐开了。
古有曹植七步成诗,今有我罗玉七步背诗!
至于你说我是文抄公?
诶!说话小心点,不然告你诽谤啊,这抄袭的人是罗文超,与我罗玉何干?
“方才我走了七步不如就叫这诗为《七步诗》吧。”
“罗兄实乃诗才横溢,这七步成诗,我等皆是佩服啊”看来到哪都不缺见风使舵或者爱制造彩虹屁的人。
即便是书院内三个见多识广的老儒生也都惊讶不已,白凤平倒是不担心,这能写出《石头记》开篇那首诗的人,怎么会败在诗赋上。
“咳咳,文涛啊,我记得你刚刚说这个罗文超和你们书院没啥关系是吧?正好江陵学府那边的学监年纪大了,需要个副手帮衬帮衬,你看要不要给我引荐一下?”
罗玉这首诗以及所展露出来的诗情与才劲与可是打动了三个老头。
这首诗既不得罪信王,也不是单纯的拍马屁,反而是从另一个角度去劝说双方莫要争斗,这对于过来阻止信王入京以及不与张系站队的江陵儒生的观念不谋而合,也难怪会看上罗玉了。
“嗯?我有说过吗?”白凤平转过头,询问柳安山。
柳安山当即心领会神“有吗?没有吧!反正我是没有听过!”
“老狗!”三个老儒生齐齐心中骂道。
罗玉此诗一出,其他在心头已经有了成诗的人,顿时觉着自己的诗拿不出手了。
这些人中,要么就是写了诗,夸赞信王李惟的彩虹屁,夸赞这次高秀恒的堵门多么多么棒。
要么就是输人不输阵,输了也要放狠话,借着诗来对信王暗讽,在这类人心中,信王是不肯造反成功的。这类人多出现于隶属于张系派别的那群学子中。
“诗是好诗,不过这个人”唯一保持冷静的应该是从心神大震中恢复过来的杨和了。
远远地隐藏在小酒楼的某一扇窗户后头,凭借着增强过的目光,看了看罗玉,但是也仅仅是一扫而过。
像是他这种级别的人,如果有其他人直直的目光窥视是能感受到的,即便罗玉看起来好像没有到那个级别,但是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