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被他打入炼狱,永世不得翻身。也有人把‘炼狱’叫做‘地狱’——这是无关紧要的事。”
听到这番话,陈简感到违和。
“炼狱”是某个地牢代称吗?可看皇甫晴的表情,炼狱刑好像格外残酷,甚至超出了凌迟。
“炼狱是……一个地方吗?是不为人知的地牢?”
“当然不是!”皇甫晴马上否决,“若炼狱只是个地牢,那如何配得上酷刑?”
“那炼狱到底是什么?”
“是生不如死的业果。”
陈简对宗教一窍不通,听到“业果”二字,作为唯物主义者,他没兴趣再听下去。
总之,现在知道了,这个世界有三种力量玄妙之力——不知真假;惠泽之力——加强身体素质,武者应该都有;炼狱之力——只有一人拥有,用于惩戒罪人。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其实陈简还有很多困惑,但没脸面向皇甫晴无休止地请教。
“请说。”
“每个帮派是不是有独门功法?”
“这是当然,”皇甫晴说道,“譬如武当的‘内家拳’,以四两拨千斤闻名遐迩;狄禅宗的‘褪命气’,注入他人体内,若不及时收回,目标将暴毙而亡;亦或是古镜门的——罢了。”
皇甫晴摆手。他已经听说古镜门惨遭灭门的事了。
“总之无论大帮小帮,都有自己的一套独门功法,无非强弱的差别。”
陈简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起身说道“多谢皇甫兄指教。时候不早,我趁太阳落山前离开。”
“保重!”皇甫晴立身拱手,“我带何姑娘去武当后,便会立刻赶往东海。”
傍晚,收拾好行装的何家姑娘踏上皇甫晴的马车。
“师傅,今天下午您交谈的二人,实力很强吗?”
何家姑娘早听说皇甫晴在见自己前,还与两名外乡人去了清梦轩,她虽然和皇甫晴相识不久,但清楚他的好恶。
“哦?你是从何得知?你应该未曾与他们见面吧?”
皇甫晴扶她坐稳马车,带上门,并让车夫前进。
“师傅喜好结交正值勇武之士,所以,我猜测他们不同凡响。”
皇甫晴侧头望向东海的方向,低声如同呓语“那个名叫陈简的少年,相当强大。”
“那,”何家姑娘知道接下来的问题乃是僭越,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和师傅比如何?”
他稍稍一愣,旋即说道“我不知道。不过……他不会让我失望。这些事不是你该想的。”
“是。”何家姑娘机灵一笑,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