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怨了几声后,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连忙躺回床上。
还是那位少女,身后带着两个人,一位十七八岁左右的黄裙女子,好奇的看着屋子里。另一位则是一个宫装的妇人,虽然年长,但是却没有什么皱纹,面容看上去十分的温和。
所料不差的话,那个黄裙女子和宫装妇人就是少女口中的师姐和娘。
“你醒了,身体可有大碍?”宫装妇人看着阮栖有意无意的瞧了一眼左腿,她轻笑了声道“你是被方慧还有我那几个弟子在洪江边找到的,他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左腿已经骨折了,不过我用了最好的药,应该不会留下病根。”
摸了摸大腿,大部分地方都已经痊愈,只有骨头里面还隐隐作痛,阮栖心中祈祷,千万不要留下祸根,要是变成瘸子,那以后可就真没法见人了。
“多谢前辈,只是不知道我睡了多久,这里距离洪城又有多远?”
那黄裙女子听得此话,姣好的面容上闪过浓浓的惊愕,道“洪城?你是说你是从洪城来的!”
就连那妇人面上也有愕然之色,不过她掩饰的很好,仅仅是一闪而逝,她温和的笑道“姑娘你确定是来自洪城?”
阮栖面色如常,她看得仔细,捕捉到微妙的面部表情,这两人似乎对自己来自洪城有什么意见,难道前些天洪城出事了?
“是,我叫阮栖,的确来自洪城,莫非贵派和洪城有旧怨?”阮栖试探性的问。
“那就没错了。”宫装妇人上前一步,抓起她的手,声音很轻柔的说“阮姑娘,你在洪城可有家人?”
阮栖本想抽回手掌,却突然摸到了一块拇指大小的灵石,手指僵硬了两下,道“没有亲人。”
她在洪城确实没有家人,她幼年是被乞丐养大的,后面那位乞丐意外横死。她就来到了洪城谋生,说亲人没有,熟人倒是有个石全,至于那个奇怪的团伙里的三个头头,只是相互利用罢了。
“没有就好。”妇人说道。
阮栖皱眉,怎么听这个女人的意思是,洪城好像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不好的事情?
想来想去,反正也不关她的事,洪城就算有事,自己也已经逃走了。天高凭鱼跃,海阔任鸟飞,天下之大,又不是只有一个洪城。
她更想知道的是,自己来着多久了,这又是什么地方。
“洪城怎么了?我来这里多久了?还请前辈告知……”阮栖说道,她把自己的经历大概的说了一通,只是忽略了灵石等等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