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洗涤入体的灵气。

而且，阮栖感受最明显的是，这四十九个符号全部入体后，竟然构建起了联系。不再散乱的分布，而是变得井井有条，星罗棋布，像一张网。

最直接的好处是，体内提炼灵气的速度又快了一些。

她怀疑，这四十九字合起来是一门法术，似乎涉及到了……功法！

她在红烛进化完成后就曾经问过他这些符号的含义，可是，每次她尝试把这些符号从气海中调出来都失败了。

写在纸上，纸张无火自燃，烧成灰烬。

刻在木头上，木头立刻腐朽，化作木屑簌簌落地。

……

最后，阮栖实在受不了了，伸出手掌，给红烛观摩神之眼中的符号。

反正红烛早知道自己有神之眼，也不会乱说出去。

谁晓得，红烛看了一眼，刚刚看清第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记住模样就大口吐血，昏厥了过去……

百般无奈之下，等红烛苏醒后，阮栖只好把它刻在石头上，这次石头坚持的比较久，过了几息才粉碎。

红烛也看清了那个字的形体，嘴角依旧溢血，但没有昏迷过去。

他和阮栖一样疑惑，只能摇头否定，妖族没有这种符号，最起码，禽类没有，他也不知这些符号的含义。

不过，红烛也告诉了她一些可能。

能引发天地共鸣，会被法则抹除，只能说明这些符号可能比较近道，也许是杀阵符文，古代传说确实有一些强大的杀阵，一些近道的杀道符号就能灭杀众生。

……

现在，四十九个符号齐全，竟然相互之间形成了联系，若不是一门法术或者阵法，都说不过去。

想到前些天的经历，阮栖不由得脑壳痛，如果真是阵法符号，那也没办法施展。因为凡是刻了这些符号的东西，都立刻毁灭了，哪还有杀伤力。

为了搞清楚这些近道符号的含义，阮栖特意买来了几本流传很广的道家典藏。

她一手持书，一手负后，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踱步，轻诵手中书籍。

“道者涵乾括坤，其本无名。论其无，则影响犹为有焉；论其有，则万物尚为无焉……”

“……且有真人而后有真知……夫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见；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

“有和无，是道的载体，道是有和无的总和。”阮栖合上书籍，盯着角落的石头碎屑，喃喃自语道“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