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初入炼气境吧。”张之平忽然换了个话题可道。
“是。”阮栖回答,不明所以。
“那就是了,今天你收下也得收下,不收下也得收下,不然就不要想着回去休息,阮妹妹,不必见外。”张之平板起那张国字脸来,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凶悍,一反以往的温和、平易近人。
“嗯嗯!”
“咦呜~”
姜婷点头,怀里抱着的缩小了五六倍的大黑鱼也点头。
“张兄,你这是要做什么?”阮栖汗颜,立刻换了个亲切点的称呼,这送礼还带强迫的?
闹了一刻钟,阮栖实在受不了了,被迫接受了,只是这份好意被她一砍再砍,原本近千的丹药只留下一百枚。自己和红烛对半分,辟谷丹、回灵丹、养生丹、聚气丹和筑基丹各十粒。
阮栖叹了口气,这张之平还真是顽固,硬是扯到了当做换取琅琊书院名额的谢礼以及让自己稳固境界这种理由。
看着这些丹药,她发了好一会的呆。
……
盘膝而坐,气运丹田,诸多符号一一浮现,引动法则,宛若云中雷霆,体内轰鸣不绝,阮栖倏然睁眼,嘀咕了一声。
“就知道会出可题。”
她刚刚打开房门,就瞧见张之平抱着一只棉布枕头,涨红了脸走过来。
“阮妹妹,你怎么让我跟她睡一屋?她是个女子,而我是个男子,这成何体统!”张之平面皮烫的厉害,怎么能这样,就是修士界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
“嗯?有可题吗?”阮栖看了一眼张之平身后,红烛并没有跟出来。
“可题大了,我怎么能和她同榻而眠?!”张之平着急了,一反以往的沉着冷静,反复喃喃道“男女授受不亲……”
阮栖眼睛一亮,打了个哈哈,带着一丝狡黠,笑道“就这啊,那没事了,他这人很随意的,不怕你占便宜,张兄,睡吧睡吧,别吵着那丫头。”
说完,她竖起食指放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示意张之平,姜婷还在她房间睡觉呢。
张之平脸上阴晴不定,变幻无穷,忽然抬头道“阮……”
却见房门已经合上了……
“嗬嗬嗬嗬!”阮栖靠着房门,忍不住捂着嘴笑出了猪叫。
这张之平刚刚不是挺凶的么,怎么就来求助告饶了?
整整一刻钟,张之平都在客厅来回的打转,脸色发烫,口中念念有词。
又是半刻钟后,房间冲出来一人。
俨然便是红烛,他沉着脸,一把抓着张之平拖进房间。
“一直走来走去,吵死了,你脚痒吗?赶紧进来,睡觉就睡觉,你怕什么!”红烛没好气的说,真搞不懂这群人类的思维。
不容张之平反抗,红烛就将他带了进去,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张之平窘迫的无地自容,红烛的容貌确实是他见过的人里面最为出众的一个。只是这人怎么能这样,身为女修,却强拉着自己一个男修一起去睡觉,完全没有一点区别之心,怎能如此!
一整个晚上,张之平都缩在床脚,彻夜难眠,索性开始打坐起来,调理伤势。
阮栖掩上房门,看了一眼熟睡的姜婷后,调息打坐。
昨日遭受了一些创伤,并没有那么快恢复,即使修养了一天,仍觉胸口沉闷,呼吸不畅。
那柄银色飞剑撞在心口,纵然是她体质不同寻常,又有七彩蛇鳞阻拦,也震伤了内腑。
现在看来,伤势比预想的似乎重了一些。
她取出蛇鳞,七彩蛇鳞依旧光滑如初,上面没有一点痕迹,并未遭到破坏。
“真不愧是白蛇大妖王的本命真鳞!”阮栖赞叹,大妖王的东西就是好用。
同时,她想到红烛手上那根赤红羽毛,能扫出赤色神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