馅饼,里面都是些胭脂水粉还有女子衣物,分别属于二人。
“找遍了,没什么其它东西,她似乎是姓徐,别的不太清楚。”阮栖拿着玉佩,上面正是一个徐字。
“阿萝。”张之平在楼梯口的女尸身上发现了一张牌子,其余除了金银之外,只有一只香囊。
“什么,她叫阿萝!”阮栖猛地拍手,想起前些天偶然听到的声音,带着风铃声的马车,有人称呼驾车的女子为“阿萝”。
这两人不会就是她们吧?
阮栖走到二楼阳台,望向庭院的马车,左上角一串银白铃铛无声轻晃。
她把事情告诉了张之平,被说了声好巧后,两人解开香囊和书信。
“香囊里什么都没有,信上面写了什么?”张之平凑近点问道。
“你看。”
字迹娟秀,笔墨已然干涸了一段时间。
通过这些话语,阮栖大致搞清楚了她们来这里的原因,粉衣女子是徐家的一位小姐,因为分别两地,心生思念,想和爱慕之人见面,这才千里迢迢来到晴川。
而那女子的心上人文武双全,容貌出众,还和自家门当户对,长辈不会反对,本约定来年就回徐家提亲。
只是奈何那位男子好像有什么隐秘,女子想要知道秘密却不被告知,因此忧心忡忡,既喜悦又不安。
信的内容到此为止,没有提及后面的内容。
这时,阮栖发现,粉衣女子手掌紧握,指节隆起,像是捏着什么东西。
掰开手掌,一团皱成巴的纸团滚落。她捡起纸团,解开查阅了起来。
“公子总是不肯告诉我到底有什么事,还能是天塌了不成,问了千百遍,也没个声。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与我说,我又不怪罪于他,还非要让我搬到这里来,今天应该会告诉我那个秘密了吧。”
笔迹潦草,墨痕未干,阮栖想到,粉衣女子怀着心事胡乱写完它后,突然杀手来了,她以为是心上人到访,于是想毁掉这张纸,却被来人杀了。
只是为什么那名刺客要杀这样两个凡人?她们也是初来乍到,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才对,却惨遭毒手。难不成动手的人就是这位徐小姐的心上人?怕这两人发现秘密,所以辣手摧花?
心里想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阮栖和张之平迅速躲进了房间内,刀剑在手,随时准备动手。
“谁来了?阿瑶你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