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也算是讲了信用,难道阁下不准备讲这江湖道义?”
巡一剑大笑,“好个能言善辩的小儿,若是遇见了那些道貌岸然之辈恐怕还真是要被你这一番言辞给弄的下不了台面,指不定还真会将这两位姑娘给放下山去。不过不巧的是,老夫向来恶贯满盈,从未有人能在老夫手中讨见半点好。”
“其实,说来老夫也并非是非要寻你不可,一切皆由这小儿所起。若不是这小儿摸了我这马儿,也不会有这些琐事。后知后觉,几位是这青水宗的修士,恰好与你那位使剑的师傅有些渊源,而近来徐秋这二字的名号实在是不小,才是邀你前来吃剑呐。”
话音不落,徐秋已是猛撤三步,寻到了西楼外那一匹枣红大马儿,竟是当这巡一剑的面儿一手抚之,嘴角上扬弧度,戏问“如何摸,是这样摸么?”也不知晓徐秋这手法从何处学来,一手抚在马儿脖颈,将这马儿一惊,遂好似舒畅的很,口中竟是直哼哼。
“你这马儿就如此的金贵么,摸一下都要受你剑?”徐秋一边肆意妄为的摸一边与这寻一剑戏笑,摸到了尽情处甚至一巴掌啪嗒一声打在这马屁股上,马儿一愣,巡一剑也是一愣。
“我瞧你这马儿也不是多么金贵,你听直哼哼哩。是不是你这平时手法不对呐,它好似有不少的哀怨呐。”
论风凉话,徐秋自称第二,天池恐怕难寻出敢自称第一之人。
巡一剑色变,别在腰间的五尺长剑顺势抽出,二话不说,已是拉开了架势要与这徐秋打上一架。青衫少年一瞧这位头顶黄竹斗笠的老翁着急了,当即轻笑,一手缓缓按在青石剑鞘上,横刀立马!
其实,徐秋并不知晓这位巡一剑是何境界,但估摸着与这虞山吾应该有不及而无不过,毕竟人家虞山吾好歹也是一山之主,怎么说也是有两把刷子。
轻飘飘一剑,直往徐秋而至。
刹那,徐秋觉得不对劲,身前这一位老翁看似邋遢,其貌不扬,可出手一剑却是大有门道,没有几百年的使剑恐怕难出这一剑。
为何徐秋这么认为?
常言道,字如其人。
剑道亦是如此。
这一剑是个君子之剑,其中有这风发意气,一点寒芒,连接成线,再是密布长空,也不知晓是何缘故,估摸着是这迎春剑道在身,徐秋竟可体味出这一剑的深意。
徐秋并未出剑,而是将这青石剑鞘横于身前,迎了下来,对于青石剑鞘么,少年自信的很,老翁一剑破不得。
“铿锵!”
老翁一剑势不可挡,直推少年往后猛撤三百步,最后停步于一五人环抱的树根前,一剑之势已散去了七七八八,徐秋轻扬青石剑鞘,遂是二人分离,老翁持剑在这半空巧巧的调转身形,落步徐秋百步外。
还不待徐秋出声,巡一剑已是稍有错愕的赞赏,“好个无剑之剑鞘,竟是如此之坚。”后者闻言,闷哼一声,调稳内息,拍了拍身前的尘土,与这老翁对视一笑,“那是自然,哪怕你是再给上百十剑也是不可破这柄青石剑鞘。”
其实,当这位老翁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徐秋还是有些不解,断定了身前这一位不是这青木宗与青山宗之人,不识此青石剑鞘,按照徐秋近日在这三宗之间闹出的风雨,恐怕除了青水宗另外的两座山头早是对着徐秋了如指掌。
“这位不知如何称呼的老儿,一剑而已,竟说出这羚羊挂角的话来,在下当你这是赞赏还是其它呢?如今这个世道还真是古怪,荡妇瞧不起这良家妇女,看似下三流的人儿却能使出君子一剑,啧啧啧,果然还是古人说的好,人不可貌相呐。阁下方才这一君子之剑可是百年的功夫呐,只是这使剑之人与这一剑大相庭径。”
青衫徐秋一句话,叫这欲再起一剑的老翁着实一愣,当即停下胳膊,询问“大言不惭,年纪不过弱冠,竟是大放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