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除尘的小厮王明,王明去看过,没等他找到杜管家说这事儿,夫人便落水了。”
“王明?”
“应该不会,他是乌雅家包衣奴才王伯的长孙,一家子人都在府中,没有道理做这种事。”
我思索片刻又问“素心开口了没?”
“没有,”蔺兰说道,“自夫人出事后就一直哭,也很少进食,这两日已病倒在床,我找了个小丫鬟伺候着。”
按理说,阿妈的落水虽然疑点重重,但也并非不会是意外,她每日早膳后都喜欢沿着谦湖走一圈,这几日初冬落了冰凌,小石路上很滑,而且园中小厮也经常将鹅卵石移开打捞湖里的落叶,但偏偏没人承认这件事,就生出了疑点。
“姑姑,你让老杜撤掉前后门的守卫,找两个人悄悄守在后门。”我沉吟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玩花样儿。”
“公主这是要引蛇出洞?”蔺兰说道。
我点点头,“一出事儿谦府就被老杜守得铁桶一般,坏人都缩回去了,我们稍微放松一下,看看谁会迫不及待地露个头。”
“那……”蔺兰沉吟了一下,“若这就是个意外呢?”
“意外?”我冷笑,“素心为人稳重,是见过世面的,阿妈出事儿,不可能会把她吓成那样,这也太奇怪了,你多留意一下。”
蔺兰应了一声,却没有急着走,反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我问道。
她刚开了个口“公主,我还听到一个消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话音未落,便听到院门外传来温恪的声音。